? 伊梅尔在一边解说,刘欣梅是被王艳波刺死的,已经放气了,她这腹气儿没出来而已,所以才有些喷。
原来如此,可这味道可真难闻,不是用语言能形容出来的,我扭头深憋一口气,从伊梅尔手里拿过她的八字符咒快速地塞进去,然后一下跳开,仰头做深呼吸。
伊梅尔在一边笑我,你潜水呐?
做完这个,我们两个就钻到窑洞里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虽然不是怎么累,可累心啊,看着一个漂亮女尸的前胸和心脏,会让想起一箩筐的事儿来,你说累不累。
我特意找点草分给伊梅尔一些,我们坐下来。我把刚才割两个死尸的小刀从钥匙链上往下解,我准备扔掉,好好的一把小刀,割了死人,以后还怎么割西瓜啥吃。不过,我真有点舍不得,小刀原来不是很锋利,是我自己用磨石开的刃。
“吧嗒!”我扔了小刀。
伊梅尔惊讶地看我一眼,过去把小刀捡起来,“怎么扔了?”
“割了死人,活人还能用它!”
“别人没有用,可你有用的,杀生的刀因为见血而辟邪,割死人的刀因见气而斩邪,也就是说,你这小刀可以杀鬼的,留着,也算一件法器。”宋联播又把小刀扔给了我。
拿刀在手,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的说,虽然有些用,但我心里还是很膈应。
捏着小刀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的理想属实不是成为一个打鬼师,我只是利用这个找到秘方,让我男人的东西再生而已,也就是说,让我成为男人是我的目标。
伊梅尔重新坐回来却坐到我身边,我忙分出一些草来给他,伊梅尔打了呵欠说:“困!这里不呢能离开人了,这两个死尸得看着,被野狗给扯了就糟了。”突然身体坐正,擦了因刚才哈欠出来的泪花说,“哎,李宗陶,你昨晚被鬼吃的时候,是不是感到了窒息?”
我愣了一下,说没有,伊梅尔感到有些失望,看来昨晚她一定感觉到了窒息。为了不让她失望,我随后说,“窒息到没有,就是脑袋嗖嗖嗖地象你一样想了很多问题。”
伊梅尔果真有了共鸣,“说说,都想什么了?”
我沉吟一下说,“我想到了你!”
伊梅尔愣了一下,随即脸却红了。我想问她脸怎么红了,但我没问,我怕她说精神焕发就没意思了。
停了一会儿,伊梅尔对我说谢谢你!在那么生死攸关的时候。
我说不用,实际谢谢也可以,但说出来就不好了,的说伊梅尔命中有我援手的时刻,我有那个笔,就在那个时候,想想还觉得很奇妙。
伊梅尔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很神秘地说:“李宗陶,我都知道你成为男人后第一个向你求爱的人是谁?”
这你都知道啊!我很吃惊,但也不吃惊,知道那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儿的大师,自然不在话下,我好奇地问:“可否透露一点信息!”
“嗯——”伊梅尔咬了下嘴唇,然后认真地看我,说:“就是我呀!”
我想摇头否决,但还是算了。
我装着吓到我的胭脂,刚才的脸红和轻声说谢谢,都是这个想法在促使,但还是让我有些激动,因为我现在是个废人,而且伊梅尔比谁都知道,她还要对我示好,我很激动,我一时无法回答什么。
我从来买想到要娶这么一个大龄女子为自己的老婆,想伊梅尔应该大自己足足十岁,我想,感动是感动的,感动不一定能喜欢。如果真的喜欢,那是需要一定的过程。
见我窘态,伊梅尔笑着圆场,“看把你吓的,我跟你开玩笑的,嘻嘻!”
我知道宋联播不是开玩笑,假如我积极地回应,说不定会得到宋联播一个拥抱。
为了打破尴尬,伊梅尔故意正经地问我对姐弟恋怎么看。
这又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如果说喜欢,那自己没理由不喜欢伊梅尔,如果说不喜欢,那对伊梅尔是个很大的伤害,想了半天,我才说自己说不上喜欢,但也不反对。
伊梅尔听罢笑了,大概是笑我很折中,不过这笑明显有一丝涩涩的落寞。
看着让人很心疼,我纠结了半天,问了一个很难说出口的问题:“一姐,你难道从来没爱过男人吗?”
我以为伊梅尔会很尴尬,可伊梅尔却笑了,虽然笑的不由衷。变换一下坐姿,也不是坐姿,原来坐着,这回仰到在后面的墙壁上,两个手垫在脑后。很回味地说:“当然有,在我二十二岁的时候,我遇见一个大学生,学土木工程的,长得又白又净,叫唐涛。可我们一开始就注定不好,没有祝福,还有诅咒,师傅知道后说,你命硬的很,小白脸不是你的对手,我大惊,央求木向贵,师傅你能改命,帮我改改吧。可木向贵却说,你八字九阴,改不动的??????后来我才知道,我种命只能找极阴或极阳的人,这样的人又极其少见,我这种人,注定孤独。”
八字九阴,就改不动?令人感到深奥玄妙又困惑。这么一个花季少女,就被这八字九阴给禁锢了?“那你信命了吗?”
伊梅尔坐起身了,双手抱住一只大腿,身子还后仰,成一个弓形,仿佛是在挣脱又挣脱不去一样,显得很无奈。
“我当然不信命,我和唐涛研究私奔,可第二天到车站就我一个,唐涛没有来,电话也关机,第二天,我又去等,也没有来,一连十天我都去车站,没有等到唐涛,后来听说她随一家工程队出国了新西兰。我就等啊等啊,第三年春节,终于定等她回来了,可我看见她和妻子一同牵着孩子的手,笑容甜蜜地走着,我本来扑过去相认的,可我只能隐藏在角落默默流泪,或许师傅说的对,我注定终身孤独。”
听了伊梅尔的故事,我心里无限的伤感,同时也惊讶无限,因为,这家伙和那个李同伊有着惊人的相思,打鬼人都特么一个命?
不解。伊梅尔说木向贵那里有事儿,就回去了,这里让我处理一下。
天渐渐黑下来,我也感到孤独,此时,我想到了念奴,念奴因为魂魄新聚,我特意给她找了房间,拉了窗帘让她看电视,算是修养。
肚子一阵咕噜声,说明我饿了,中午和晚上两顿没吃了,应该让张晶差人送点饭过来。
给张晶打手机张晶关机,只好给秦文艳打过去问,秦文艳说张晶住院了,我犹豫了一下,要秦文艳给我送点饭来,秦文艳说好,马上过来。
这让我很意外,秦文艳竟然答应了,昨晚应该吓得不轻的。
不一会儿,有一辆出租车停在远处,秦文艳提着兜子朝砖窑走来,我急忙迎出去。
“谢谢你啊,真没想到你能来!”
“怎么会不来呢,你对我那么的好!”秦文艳笑了一下,样子很好看。她说我对她那么好,一定就是我没向老总告她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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