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住的旅店,我看了下时间,我愣住了,已经过了三天,完蛋了,会啊不会失效?这事儿闹的,光顾打鬼了,忘这茬了,我找到侵泡的鬼珠,急忙吞了下去。
一点味道没有,或者说没来得及品味道。
鬼珠下到肚子里,一点动静没有。
完了,怎么也得有点动静才行,那怕是很痛,证明珠子是存在的,可这就跟没那么回事一样。
白忙活了,下地府捉恶鬼地,竟然错过了时辰,一阵绝望,一阵迷糊,我躺倒在床上,睡着了。
闭眼就进到梦里,这梦可不得了了。眼见九条龙在身体上穿梭,身子一声爆裂的声响,一下粉碎,我痛苦万分,可我魂魄却非常清楚,我在笼络自己身体的碎片,在呼唤他们回来呀,这些碎片果真听我命令,嗖嗖回来了,却聚成一条龙身,围着我身子绕啊绕,绕啊绕,终于把我身子成了。
可我,已经不是我了,身子高大无比,顶天立地,我咳嗽的声响震得树都颤抖——
这还是我吗?
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这就是你,李宗陶——你已经拥有了九阴真经,你的能力超乎你的想象,加油——”
什么意思,我已经具备九阴真经的能力了?可我怎么感觉不到,是梦吧!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白发老者在看我笑,难道刚才是他说的话?我鞠躬一下,问他说,“老人家你怎么知道我有九阴真经了?”
老头笑了一下,说,“我自然知道,不过要想试验你的能力,你得到地府走一趟!”
这个我都不害怕,因为我去过御魂殿,那你就是地府,但我还是怀疑的,问,“为什么要去验证?”
“因为你的九阴,还缺有一阴,只有这一阴到了,你才算是有了九阴真经,去吧,在长红小店312房间,有人在等你!”老人说完,一转身不见了。
很是奇怪。
长虹小店?好吧,就去长虹桥店。
沿着长街走了半天,果真看见一个,长虹小店的旅店。
旅店是个单独的小三楼,很精致,来到312,我敲响了房门,开门的是个中年男子,问,“你找谁?”
我也愣了一下,是啊?然后对中年男子说,“一个白胡子老头叫我来找你的,让你带我到地府去!”
中年男子吃惊的看着我,“带你到地府,你是阴阳先生?”
这个时候我就敢承认自己是阴阳先生了,我说是的,中年男子眼光亮了,伸手和我握了一下,我叫师傅,他不是你师傅,我姓师,名傅。
****,很占便宜的名字,也罢,就当是自己的师傅,多,一个师傅少一个师傅都可以,我就说,“师傅好!”
原来那个白胡子老头,是他的师傅,她埋怨了老头,没事儿找事儿,他还是答应了我去地府。
他打了电话,叫了一个叫曲艳艳的女,没一会儿,
曲艳艳叫来司机,拉我们朝绥化开来。绥化市不远处的一个小城,。
自从师傅说到绥化来我就纳闷,去地府怎么到绥化来呢?于是在车上,我就问师傅。“师傅,我们为什么非得要到绥化来呢,在别的地方不可以吗?”
“别处也可以,但北冥府在绥化,如果在下边走太麻烦,我们还是**之身,要过很多的关卡路桥,等到了绥化,恐怕谢春学早都归西了,还不如坐车直接到绥化。”师傅给出解释。
原来是这样!
车呜呜行着,我的心也期待着,地府到底什么样,这让我非常的渴望。
虽然我从一点不知到知道只在一夜间,但现在我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一切,最主要的是让我和唐小贝合二为一,这让我不再怀疑。
车子很快,两边的树刷刷倒下去,路边放羊的娃子扯嗓子高歌,却一带而过。不一会儿,车子便进了绥化市,师傅让司机在北四路停下,便拉我下了车。
我的问题又来了,可不及我问,师傅就说:“这四道街,是鬼街。”师傅一边走一边给我介绍,“你看这里所有商铺饭店,都带有鬼字。”
我抬头看过去,果真是鬼地繁多,象,老酒鬼,魏家馆,魅香缘等,再就是同音的‘诡轨贵’都成了这里的热门字。这个没有指点,谁也不会发现的,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师傅说:“没有用鬼字招牌的,那经理一定和鬼字有联系,如果不这样,那买卖就难做下去。”按理说鬼街应该是冷冷清清,可北四路却繁华骄人。
沿着北四路走一段,师傅指着不远处的下水道说:“记住,地府的通道从来不走门的,要走洞和穴。你看好了,井盖泛着蓝光,上边有水润光华的东西罩着的井盖就是地府的入口。”有话说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门你偏行,就是说地府无门的。
来到近前,师傅手拍三下,脚跺三下,井盖自己开了,对,不是开了,井盖没有了。然后师傅迈前一步,跳下去了,我也学师傅拍手跺脚,跳了下去。
忽悠一下,人象做了很陡的一个滑梯,瞬间而下,到了下边我一个趔趄,差点撞到前面一个人身上,到是师傅给我拉住。
站定,睁开眼睛看,地府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华丽,也不是电影里表现的那么狰狞阴森,到是有些雾蒙蒙的,街道两边的建筑都灰突突的,没有鲜明的颜色,到是四处流动的蓝光和绿光非常诡异的流动。人们都自顾走路,目不斜视。漂亮的女孩和帅哥也比比皆是。
师傅低声嘱咐我,不要四处看,别被魅鬼给勾去,要我紧紧跟在她后边。我用余光看了一下左右,果真有描眉画唇的男女在耸着肩,摇着头在挑逗,可我不理,就去跟别人摇头去了。
师傅很绅士,几乎是背着手走,很多人都认识,还跟师傅点头。
来到一个小楼前,师傅领我进去,跟一个叫常领的人说话,这个人长的很丑,一张马脸,眼睛到鼻子的距离非常大,说话象铜锣一样,嗡嗡地响。
师傅问:“有个叫谢春学的人被锁来吗?”原来他来地府也有事情要办,不光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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