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了?我好像听到有人惨叫哎……”罗莎好奇的问郝小新。
在郝小新出门的时候,已经有服务员过来把卡座重新收拾整齐,换上了新的茶水。
“没什么,你听错了,我给你那位‘普通异性朋友’送去了郝小新式的祝福,他激动的泣不成声。”郝小新咬着一个吸管滋滋滋的嘬着可乐,含糊不清的回答。
“什么叫做郝小新式的祝福?至于泣不成声嘛?”罗莎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眼神却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你把右边脸蛋伸过来就知道了。”郝小新撅着嘴说。
“去你的,就知道问你你也不会说。”罗莎瞪了郝小新一眼:“你这个家伙今天怎么了?今天状态好像不对头啊,说话怪里怪气的。”
“打扰了姐姐你和普通男性朋友的约会,我正在深刻的自我检讨。”郝小新一本正经的说。
“够了啊你,你又不是没看见怎么回事。宋真情是我们报社主编,他说找我来谈工作,谁知道坐下来没多久竟然跟我表白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天出现的还真及时,算是帮我脱了困。上次不是说请你吃饭嘛,今天正好。”罗莎笑吟吟的说。
“可惜了,这顿饭的含金量太高了,用三十万的金卡当做开胃菜,看来下次我回请你的时候,要好好想想怎么样才不算丢面子。”郝小新说。
“三十万……”提到钱,罗莎幽幽的叹了口气。
不过她很快又挂上了笑脸,大咧咧的一挥手递过菜单:“反正三十万的卡都撅了,今天姐姐干脆豁出去了,大出血!想吃什么尽管点!”
郝小新没接菜单,而是随手拿过桌上的餐巾纸折叠了几下,递给罗莎:“诺,送给你的,专治大出血。”
“什么东西?……去你的!”
罗莎接过了叠成长方形的餐巾纸,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忽然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大出血嘛,当然要加厚带护翼的……”
“你节操都掉地上了吗?”
郝小新嘿嘿一笑,然后才正色道:“刚才听他说你欠人钱,好像还不少的样子,怎么回事?”
“上学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创业,结果失败了,欠了人家三十万。我那个同学是孤儿,家里条件不好,我一个人把这笔债扛了,很倒霉吧。”罗莎说完,小嘴一瘪,故意做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是很倒霉,都快赶上我了。”郝小新耸耸肩,多么哀伤的故事啊,要是再悲壮一点,就能和自己被广场舞吓死相比肩了。
“那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妨说出来让姐姐我开心开心啊。”罗莎食指朝郝小新勾了勾,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恩我想想啊,不开心的事太多了……完全说不完,你这样的女孩子应该最爱听爱情故事吧。”郝小新眨了眨眼睛。
“对啊,尤其是那种男主女主全部死光,或者一辈子老死都见不到面的!”
“口味太重了……”
“你说不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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