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生说道:“河南府衙?小可不是那里的人。”小喽啰问道:“那你是哪里的人,快说。”狼生说道:“小可是东京汴梁人士。”一枝梅闻言,瞪了狼生一眼,说道:“你哄骗与我,我可不饶你。”狼生说道:“大王英武,小可怎么敢哄骗大王呢?”
一枝梅问道:“那我问你,你说你是汴梁人,你们这些车里都做的是什么人啊?”狼生回道:“回大王话,车里面都是小人的家眷。我们来洛阳省亲的,昨日路遇大雨,在驿馆住了一晚。今早上路,大雨又把这官道冲毁了,无奈只有借宝地而过了。还请大王放我们走,一杆财物留给大王便是。”
一枝梅哈哈大笑,摸了摸大胡子,说道:“你小子还挺识时务的,不过你是骗不了我的。你说最前面的车里坐的是河南府尹,是也不是?”狼生心里一惊,暗道:“看来这伙强贼早就盯上我们了。这可麻烦大了。弄不好要遭殃啊。”
那小喽啰家狼生不答,叫道:“你小子快说,是也不是?”狼生微微一笑,问道:“但不知道大王认识那河南府尹吗?”一枝梅说道:“这个不用你管,只说是也不是。”狼生一看套不出什么话来,便笑道:“恐怕让大王失望了。那车里坐的本是我家父。”
一枝梅闻言,皱起粗粗的眉头,狞厉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钩着一丝笑意,看样子显然不相信狼生的话。沉默片刻,说道:“真的是你家父?”狼生说道:“不敢欺骗大王。”一枝梅指着第二辆车问道:“那架车里呢?”狼生回道:“是家母。”一枝梅又问第三架,狼生回道:“是小可的浑家。”
一旁的小喽啰闻言,笑道:“原来是年轻的小娘子,老子倒要去看看漂亮不漂亮。”就要走,被狼生拦住,笑道:“浑家身染伤寒,这位小哥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被传染上了,那可是要命的。”小喽啰小眼睛骨碌一转,说道:“看看不妨事的。”又要走。狼生拦住不放,忙笑道:“我这也是为小哥儿好。如今我娘子,面容憔悴,脸上长赖,恐怕小哥你看了要几晚睡不着觉的。”
那小喽啰踌躇了,忽听那车里一人叫道:“官人啊,官人,你快来看看我吧,我快要死了。”声音羸弱,病气浓重。叫人不得不信。狼生心里好笑,暗道:“这一定是婉儿在搞鬼。”对一枝梅说道:“大王,我娘子这几日天天说自己命不久矣,已经有些神经了。小可去去就回。”一枝梅点点头。
狼生回到车里,官人是秦婉儿学着病人的样子在说话。狼生看着她笑笑。她也笑笑。杏儿和翠莲可是笑不出来。狼生赶紧对秦婉儿挤挤眼睛。秦婉儿会意,又学着病人的声音说道:“官人啊,我快要死了,你让我出去在看一看这花花世界吧。”说着嚎哭起来。哭的十分的夸张,那裂昂般的声音叫人听起来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狼生的娘子是一个美人了。那小喽啰更是打消了看******的想法。
狼生假装安慰几句,又回到一枝梅身前,说道:“大王,你也听到了。为了不让大王晦气,小可便奉上金银,还请放我们过去。”
一枝梅摸着胡子似在思考,半晌,忽然说道:“我想见见令尊。”狼生心想:“还是不见的好。”说道:“大王,家父年迈,行动不便,就不下车拜见大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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