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周末大考,我荣幸地考了新兵训练第一。在下一周周一的大会上,我曾上去领奖。其实为了促进大家爱学有竞争之心,前三都是有奖品的,不是一箱奶,就是一箱桶面什么的。上台的时候几个人排队列一起上去,开始还担心自己上台应该如何规范行走,直到上台才明白自然行走就很好。
这次第一,杨班长允许我一次外出,跟几个老兵外出,来到另外一个城镇,别人委托买的东西先帮忙买了,跟着老兵们随意地闲逛,享受着南方城镇的日常,最后大家一起吃的牛排烤肉,这顿饭虽然有点贵,但当时有点积蓄,倒是不怕。
从城镇回去后,班长突然叫我,我先反思自己是否犯了什么过错,然后坦然地走到班长跟前。班长先问我,还想当卫生员吗?我当然想了,但是已经学侦察专业这么久了,我小声说道,想。班长又问我,为什么要当兵呢?我想说少年梦想。还没张口,班长说道:“当兵当然要吃苦,不吃苦的兵哪里是好兵。卫生员这个职业轻闲一些,你现在是野战军里的侦察兵,将来战争爆发冲在一线的。所以别去学卫生员,好好学你的侦察吧。”我点头表示答应。班长接着讲道:“今天。连队的通讯员打电话过来问有没有想去学卫生员的,需要考试,我帮你推了,好好学侦察,哪个岗位都一样。”我点点头。
陈老兵在班长找我谈话后,慰问了我,劝我道:卫生员的事已经推了,好好学习训练吧。
晚上训练的时候,跟其他连队老兵聊起时,他说,卫生员多好啊,专业好啊,还能去学习去,主要是你也学医。我当时解释道,已经推掉了,卫生员学的大部分是护理专业内容,我学的医,不太一样。其实当时心中有点不太舒服,也是凑巧我那天下午外出不在,班长没有时间与我协商,直接回绝,稍微询问一下我的建议比较好。其实新兵连结束,所要学的专业人数规定数量,若我真走了,侦察专业便会少人,影响班里进程。身在集体,做不到为集体争光荣争荣誉,绝对不能托部队后腿。
早上不到6点就开始训练。晚上12点训练结束,已经一月有余。不知何时,每天醒来,眼屎多了起来,之前眼睛就已经开始干涩难受,白天的时候,双眼已经发红,过了一段时间,眼睛开始痛,眼睛全红了,但是训练要求高,强度大,怕影响自己学习进程未曾处理。某次训练间隙,连长看到我的眼睛,开玩笑说道:“海涛,你那么恨我?红眼睛看着我。”我简单说了一下,连长让我赶紧找卫生员,去部队医院看看。
那周我又去了一趟部队医院,医生给我开了几瓶药,滴眼睛的,还有眼膏。我这次在医院里多走了走,这个医院很大,绝对是三甲,出门后还是那个鸡排店,一坐又是几小时,下午早早地回到营地。方永民看到我的眼药水,说很贵的。他为了当兵,眼睛做了近视手术,手术做完后要涂几种眼药水,其中两个跟医院给我开的眼药水一样。
每日早上自觉就比吹哨早几分钟醒来,点上眼药水,中午休息的时候点眼膏和药水,晚上临睡的时候涂眼膏滴眼药水。
单杠除了引体向上,要求更高档次了,二练习要求6个,三练习能够上去,双杠要求也多了,每周除了轻装五公里,必须跑一次武装五公里。
在单杠上转圈,学了将近一个月才能转一个,慢慢将近两个月了才终于达到要求,听班长他们讲,在连队里待着的其他同年兵进步很大。
碰见下雨天,没法出去训练,在空房间里训练专业间隙搞搞体能,哑铃,握力棒,俯卧撑就开始了。方永民练习握力棒的时候,由于力量到了极限,握力棒绑在手腕部的绳子早已经断裂,握把处直接撞到了门牙,以致于门牙缺了一角。这事也是后来才知道,几个同年兵笑他,毕竟门牙掉了有点显幽默,我没有,只是多安慰了几句。我双臂伸直握着十公斤的杠铃,然后保持水平做开展合并的动作,我做不了三个,杨班长质疑道,很难吗?他直接做了十个。杨班长个子跟我差不多,比我还瘦些,心中挺敬佩的。
终于等到了大通考。一周前,单杠考核的是一练习,我引体向上做了22个,刚刚优秀。还有其他几个项目都已经在专业大比赛前考完了。考前前夜,规定了背囊中必须达到的公斤数,行走的路途中会进行抽查背囊。我们几个同年兵斤数都不达标,特意跑到炊事班旁边的杂石堆里,拿了三个手掌大的厚度是5厘米左右的鹅卵石,为二日背包远行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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