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今已有半个月的那场叛‘乱’如今并未有丝毫歇止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已然席卷了全城。-叔哈哈-曾经的秩序被彻底打破,到处都是杀戮,抢夺,强|‘奸’,没有一个角落干净,没有一处安宁,整座城池仿似浸入了地狱。
唯有位于东西南北四个城区中央的四座豪宅,有如世外桃源,弥漫着难得的祥和与安宁。
初渊城,城南中央一座占地颇广,极尽奢华的大宅。
此宅原本是初渊城城主的一座别院,自半月前,其‘裸’尸悬挂于城主府前的一棵古木后,此间就易了主,霸占此宅的便是这半月来初渊城的风云人物,恶狼。
恶狼的崛起始于半月前的那场叛‘乱’,在此之前,他只是生活在初渊城内无数卑微渺小中的一员,以挖矿为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衣食如狗,朝不保夕,就如广大的苦工那般,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冻死于街角,或是被魔气感染,格杀于矿下。
然而,半月前的那场叛‘乱’改变了一切。
没有人知道原本不过是一员普通苦工的他为何突然间会爆发出半步命泉的战力,没有人知道他如何收服如此多的亡命之徒,从而登高一呼,击溃了城主府控制的三千‘精’兵守卫。
同样,没有人知道为何他对血狼城三氏会有如此大的仇恨,不但在攻破城主府后,于众目睽睽之下凌虐城主,并当众将其妻‘女’‘奸’|杀。此后更是大索全城,将凡与三氏有关的人员皆尽凌虐致死。
昨日入城的孙氏众人不了解情况,被其布下天罗地网,一网擒拿,之后便是各种凌虐,各种轮辱,闻者脊寒,听者心悸,最后更是在城‘门’旁的街道口立起十数根木杆,将伤痕累累的损失众人剥光悬挂于此。将孙氏的颜面彻底踩入泥地。
此刻。位于城南的豪宅内已是杯盘狼藉,酒‘色’正酣。
恶狼年过三旬,个子不高,因为常年下矿的缘故。他面‘色’黝黑。皮肤粗糙。与寻常下矿苦工无有太多区别,唯有一对眼眸深处闪烁着狡诈和恶毒,此刻他放‘浪’形骸。左手搂着一个婉约少‘妇’,右手在其凹凸有致的身上‘摸’索,兴致勃勃的向坐在上首的一名公子哥说着什么,言语间带着浓浓的谄媚之意。
这名公子哥左右两旁各有一名姿‘色’出众的少‘女’陪酒,他身着月白‘色’剑衫,面貌英俊,只是眉宇间多了一抹‘淫’邪之气,身前的案几上搁着一柄四尺长剑,一抹森然剑气自镶金嵌‘玉’的剑鞘中透出,令人肌肤生寒。
“尚公子昨日过得可还舒爽?孙家的‘女’子滋味不错吧?”恶狼右手在怀中少‘妇’高耸的‘胸’脯上狠狠抓了记,笑眯眯的向上首的公子哥笑道。
“不错,不愧是血狼三氏中的孙氏子‘女’,资质不差,元‘阴’充沛,在鼎炉中可算中上品,借此四‘女’,我的‘阴’阳欢喜功又有‘精’进。”尚公子‘舔’了‘舔’嘴‘唇’,似是在回味昨夜的妙事,只是神‘色’间颇有些惋惜,道,“若再多几个这种程度的鼎炉,我的修为未必不能再进一步,踏足命泉。”
“尚公子莫要遗憾,濒临魔灾,血狼城三氏定然会派人前来查探,如今初渊城已‘乱’,小的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赵邢孙三氏的人敢来,定能将之一网擒拿,捕获的‘女’子自会送予公子您采补练功。”
恶狼咂了砸嘴,眼中流‘露’出可惜的神‘色’,道,“其实还有些小宗小派的弟子,比赵邢孙三氏还要弱,想要将之擒拿易如反掌,只是他们毕竟出身宗派,小的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小的曾亲自查探过,有一些的资质不下于那四名孙氏‘女’子,若是擒拿住给尚公子你采补的话,或许……”
“此事……暂且不提。”尚公子端着酒杯顿了顿,脸现迟疑之‘色’,内心计较一番,一口饮尽,叹声道,“你还是先帮我盯紧血狼城三氏那边,莫要走漏了风声,此次老祖他们所谋甚大,便是连我都不甚清楚详情,你行事须谨慎些,若然坏了老祖好事,这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
“尚公子放心,小的这些日子可都是提着小心,不敢有丝毫大意。”恶狼陪着小心,一脸谄媚,右手却是狠狠一捏,顿时将其怀中少‘妇’的‘乳’‘肉’捏青一片,只是她畏惧恶狼的凶名,不敢哼声,痛得泪珠满在眶内打转。
“至于血狼城三氏,今晚赵氏的队伍入城了,只是他们路上似是遭了祸事,只有五个赵氏子弟领着一众武卫奴仆,其中还有个是七八岁的小丫头。”
“而且这几人并不团结,在见到了孙氏众人被剥光悬吊在城‘门’口后,闹出分歧,分成两拨,一拨选择救人,一拨选择离开,嘿,据说当场还吵了起来,您说有趣不有趣?”
“赵氏为血狼城三氏之首,此次派遣的子弟居然如此差劲?”尚公子皱了皱眉,双眼闪过一抹‘精’光,看着恶狼,道,“他们只有四五人,除了那小丫头,居然无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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