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能跟成爷在一张桌子上玩牌,没两下子怎么玩?”魏宗明把整个身体都缩进了沙发里,“还是别替人家操心了,赶紧想想自己怎么办吧。”
矮胖子又道:“那要这样的话,那我就更不明白了。他不是跟成爷闹得不可开交么?怎么现在又能代替成爷说话了?”
魏宗明不耐烦地道:“这还不简单?当你强到对手想除掉你,要付出的代价太大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合伙成为朋友呗。咱们当年在暹罗不是也闹得不可开交吗?现在不也成兄弟了吗?”
听到魏宗明这样说,矮胖子终于没有问题了:“想我牛更生活了这么些年,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魏宗明瞪眼道:“快别感叹了,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牛更生叹道:“还能怎么办?给他吧。只是不知他万一收了货又不干活的话,我们要怎么办?”
一听到牛更生这话,魏宗明也迟疑了起来。
是啊,他要是拿了东西又不干活,那该怎么办?
***
江束衣先是去接了柳诗诗,然后直接把她带到了警队里。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魏宗明可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虽然临走的时候,嘴上的口风是说会好好的把录像交出来,可是事实是怎样谁也不知道。
要是他突然改变了主意,狗急跳墙困兽犹斗呢?
现在他把柳诗诗带到警队里来过夜,他还真的不信,你个魏宗明还有能力在警队里闹事?
以前我是不知道有录像这回事,现在知道了,那自然就要拿到手。
我就是逼你,也要逼得你把录像交出来。
这个念头,一直藏在他的心底,他可没跟任何人说,也没法说。
带柳诗诗到警队里来过夜,警方倒没说什么,毕竟才刚刚发生刺杀案不久,这是能说得过去的。
唯一麻烦的是柳诗诗,她睡不惯警队的宿舍。
虽然她已经渐渐不再对普通人发表什么脑残看法了,可是要她在短时间内真正的融入普通人的生活,那还是有点难的。
上次被绑架那是意外,没得选择,这次她可不愿意将就。
最后,逼得江束衣找了几个人连夜买奢华的床和床上用品什么的。
好在这里是燕京,无论多晚都能买到。
否则那今天晚上是别想过了。
在这其中,让江束衣感到憋屈的是,这些钱没法走公帐,公帐上可没有这项开支支出,于是他只能自掏腰包,掏钱的时候,江束衣别提多心疼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
安顿好这一切,江束衣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深夜23点半了。
他来到监控室,问里面的刑警:“目标动了没有?”
“没有,”一个刑警指着屏幕回答道,“基本上自打我们监控起,这几个摄像头捕捉到的场景就没变化过。”
这帮小子是改变了主意了吗?
江束衣的这个念头还没转完,那名刑警又说道:“江队,我刚才全部例行搜查监控时,发现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就停在咱们警队不远处。车里明明有人,可是他们又不下来,也不开灯。只是呆在那里,我觉得有些可疑,就把这车途经的监控全都检查了一遍,发现这车自打您去接柳董来警队始就跟着,一直都没离开过。江队,要不要找人去查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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