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小院石桌上吃着饭,苟别离完全就是饿死鬼投胎,嘴里塞得圆鼓鼓的。李礼在另一边笑道:“我们小师弟吃相都比你好看。”
“要不然怎么叫狗不理呢?他吃饭从没有往地上掉过一粒米,狗都不往他边上靠。”岳宁笑道。张溪李礼也是被他这句话逗笑。
“什么玩意儿?还不是你爷爷我师爷说过不能浪费粮食吗?”苟别离嘟囔着嘴道。
张溪李礼不知道什么意思看向岳宁。“他是孤儿被我爷爷捡回我家的,是我们这一辈唯一的孤儿。我爷爷对他抱有很大期望,对他比较严苛。”
“扯淡!严苛?师爷对我好着呢!要不是他老人家我哪能吃上热乎饭?”苟别离这么说是出自真心的。因为在严寒酷暑里埋着头练枪的日子里,有个岳家的老头子总是和他一起。
“哎,你这个家伙也是厉害。我爷爷说起你总是笑眯眯的,而对我话都很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孙子呢。”岳宁叹气道。张溪李礼后来才知道苟别离一直没能胜过岳宁是因为没有练过岳家枪心法,哪怕师爷再怎么喜欢他都不行,因为他不姓岳,就说明这一辈子他都只能在岳宁之后。这是何其悲戚,而苟别离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
吃过饭后,张溪一人在院子里静坐。他想着以后的平安宗要是也能有这样气派就好了。不觉间岳宁坐到了一侧,“想什么呢?”
“看景色呢。”张溪回答。
“还有两天武道会就开了,你希望自己能得个什么名次?”岳宁问张溪。
“不知道。能进前二十我就是为我山门挣到了名声了。你呢?”
“我?我要成为兵器组的前十。就怕那姓杨的一进场就把我给挑了。”岳宁恍惚到,显然杨家后人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你不怕被狗不理给挑了?”张溪打趣道。
“不会,且不说他能不能胜我。就算武道会上他胜了拿我当垫脚石成就名声,我岳家不会放过他的。”
张溪没有答话,难道就因为他不姓岳就得一辈子活在你的影子里嘛?他想着。
两天的时间很快在张溪几人的游览和嬉笑声中度过了。
九月初一到了。所有参加武道会的武夫今天用过早饭就全部来到武功山演武场,这里已然做好了准备。先是东边搭上了高台,应该是武功山的几位大佬和朝廷官员在那里落座。然后是左边是诸多门派的长老之流,右边是鸿胪寺官员陪同的犬戎、高句丽、扶桑人士。
张溪等在下面只见着一个官员走出来,朗声道,“着皇帝命,天下武道会于今日开启!”他说完便坐了回去。
一位武功山的长老模样的人又站起来。“这次已记录在册的一共有四国一百二十三宗门三百五十六人还有只身苦修八百五十七人共计一千两百一十三人参加此次武道会。由我武功山紫衣讲师作仲裁官,前八天大概每天有一百五十二人比试。第一轮为三人互相攻守只留一人,后面都是二人比试,这八天里每天只会有一人胜出,最后八人参加出初九的决胜赛。”老人说完也坐了回去。
场下此时都炸了锅了?“怎么回事啊?把话说完啊,怎么个打发啊?”台下议论纷纷。
看台上一位紫衣讲师手一伸指向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壁上。众人飞奔而去,只见石壁上清楚地刻了所有人的门派姓名及比赛日程和第一轮比赛的对手。
李礼瞅了好一会儿叫道,“四哥。看到咱们宗门的名字了,你被安排在明天的比赛里。对手是:螳螂门-阮风、江南七星镖局-沈傲。”
张溪瞧着自己的师门和名字心中百感莫名,他多么希望师门之名能够在第一列。
岳宁和苟别离也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苟别离在第三日比赛,岳宁和张溪一样也是明天。大家喧闹之间。高台上已是飘下了六十位武功山紫衣讲师还有一位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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