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变成什么样？”凯萨琳问道，表情很认真。
“啊？”杨瑞长大了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位是大法师，高级药剂师，瑟琳娜。她可以把你变换一个样子，比如头发可以换成栗色，肤色像晒黑一样，或者变年轻一点。这样，希尔曼的人就不能认出你来了，我也才能放心。”
“什么？”杨瑞被震住了，一个念头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
“我要黑头发，黑眼睛！”杨瑞急切的喊道，期盼的盯着瑟琳娜。
凯萨琳虽然有些奇怪，却没有说什么，比起些许微微变化，这个方案更让人放心。
瑟琳娜脸色稍稍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看了一眼凯萨琳，心里已经肯定这个人必然是那个莫扎特无疑，她还从没见过凯萨琳如此紧张一个人。
瑟琳娜终于点点头，说道：“可以做到，不过麻烦一点。”
杨瑞的眼睛里冒出渴求的光芒，心中呐喊：“太好了，哥哥我又变回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
杨瑞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人头发已经被剪短，只留了一寸，上面沾染着黑色不明物质。胸前还放着一大块白布。
杨瑞已经快要吐了。
他胆战心惊的看着瑟琳娜从一瓶封印了不知道多少年头的罐子里拿出一只小尾巴，放在案板上碾碎，仍进了小盆子里。接着，瑟琳娜又从标记着“红目鱼粘液”的罐子里到出来一些东西，和进一堆黑乎乎的东西里面，搓揉起来。
她搓的很认真，很细致。
凯萨琳掩着鼻子站在一边，指着那坨黑乎乎的东西，不忘好心的解释：“那是尖齿猪的粪便”。
瑟琳娜把几样东西合到一起，搅和了一下，开心的说道：“好了！”
说完，瑟琳娜捧着那堆变得黄油油的东西走向了杨瑞。杨瑞瞪大了眼睛，鼻子里传来的味道已经让他快要忍受不住，可是一想到可以变回原来的黑发黑眼，便横下心来，两眼一闭，如赴死的战士，吼道：“来吧！”
“啪”，脸上传来冰冷油腻的触感，杨瑞希望自己快点昏过去，却又没有如愿。
一只手指在他脸上仔细的涂抹，想到瑟琳娜一点都不嫌弃，杨瑞只得睁开了眼睛。
瑟琳娜的脸凑的很近，近到杨瑞可以感到她轻微的呼吸气流，可以看到细嫩皮肤下隐藏的血管。“非礼勿视，这是凯萨琳的小姨”杨瑞心中如此警告自己，下意识的忍住了呼吸，眼光却顺着那细长的白皙脖颈滑了进去。
半晌，随着瑟琳娜一声：“好了。”杨瑞才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瑟琳娜没有洗手休息，就站在杨瑞面前念起了咒语，随着亮光一闪，杨瑞一声哀嚎，捂住了眼睛。他觉得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因为什么受到了神灵的惩罚，生疼生疼。
等杨瑞恢复视力的时候，看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精神小伙。小伙留着寸头，头发乌黑，皮肤略黄，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虽然脸部隐约还是莫扎特的轮廓，却很难看的出来。
“太好了！”杨瑞很满意，兴奋的大叫。
“每半个月要再来弄一次，不然会掉色的。”瑟琳娜幽幽的说道。
“掉色……”杨瑞觉得自己又快昏过去了。
“你还要准备一个新名字，今后你这个样子的时候，记得用新名字。”凯萨琳提醒道。
“名字……，那就叫杨瑞吧。”杨瑞说出这句话，心里一阵激动。
“杨瑞…好名字，挺像奥蒂斯共和国的名字呢”凯萨琳说完，就急忙下了逐客令。“好了，小莫…哦，杨瑞你出去吹吹风吧。”凯萨琳又掩住了鼻子，这也不能怪他，整个房间里都是那种难闻的气味。
“为什么？”杨瑞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不自觉的问道。
“你脸上的东西要风干啊。”凯萨琳很快找到了正当理由。
杨瑞嘴角抽抽，颓然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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