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县以前发生过群体死亡事件,诡异的是他们都在各自家里看着电视,有知情者透露,他们的死状极其凄惨。
“他们看的什么?”
“看过的人都死了,鬼知道他们看的什么呢!”
一旁的技术员打了个冷颤。
“传说,他们惹了恶鬼,被索命了,当场死亡!”说着我将手摊平,在他的脖子慢慢划过。
技术员将我的手一把掀走:“老子才不信什么鬼呢!”
我乐得哈哈大笑:“逗你玩呢,那是我们县的传说,当时其实是很多人貌似吃了什么相同食物集体中毒了。”
天微亮,群星渐渐隐去。
“速度换班!”
随着对讲机里的话音传出,周围轰鸣的机械声戛然而止,十分钟过后便又贯耳而来。
交接完,踏着自行车迎着刚升起的太阳,这一天的工作也随之结束。
项目上人手不够,身兼数职的人白天上班,而我刚入职不久,只能被安排到夜班。
平时我老爱吹嘘自己是关公后代,现在也算如了愿,成为了真正的关工。
两天后老哥结婚,提前请了四天假,好歹也算有了缓冲时间。
由于两张火车票的时间衔接有点紧迫,刚回宿舍,便急匆匆地换了一身衣服往车站赶去。
高铁上,旁边坐着一位怀里抱着孩子的妈妈,我看着这可爱的孩子,正想着如何逗他玩,谁知那孩子看了我一眼便嚎啕大哭起来,这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甚至开始质疑是不是自己这张不算丑的脸吓坏了小朋友?那妈妈哄了好久才平息了那位小爷的吵闹。
本来昨晚上了一夜的班,上趟火车怕坐过站没怎么睡。所以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些发困,这趟时间稍微能长点,可以稍稍睡会。
刚想睡下,可我却不怎么甘心承认自己丑,不由自主扭过头去看了那孩子一眼,原来那小东西也一直在盯着我看,可能是又看到了我的脸,他又给吓哭了。
我暗骂自己找不痛快,本就困的要死,现在更加没法睡了,我默默地将头拧到另一边去,然后趴在桌子上,希望这样有效。
周围的景物有些模糊,而不远处站着离世一年多的婆婆,她双手背后,佝偻着肥胖的身体正望着我,感觉很真实,想要走近点看清楚她脸上的皱纹是否增多了,可走了许久,与她的距离却没有缩短,我跑了起来,却依旧无法接近。
睡得正死,旁边那孩子又嚎啕大哭了起来,我擦了擦眼角的余泪,少了与婆婆在梦里叙旧的时间。
再怎么真实的梦,等醒了也会忘掉大半,我仔细回忆着梦里的场景,果然只剩下一星半点。
我看了看那个婴儿,他看到我的脸倒是哭的更厉害了。
“小兄弟。”
正发着呆却被旁边的妈妈打断了。
看到我的脸,她赶紧改口道:“对不起啊大哥,麻烦您让一下,孩子拉裤兜了,我得去下厕所。”
刚想辩解自己只是一个22岁的青年小伙,不过想想还是算了,随即让开了路,可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叫大哥心里倒是有种莫名的岁月不饶人的沧桑感。
到了西安,还得转大巴回家,距离挺远的,可惜的是这个点已经没有班车了。好在我有一“兄弟”丁当在西安上班,便投靠她去了。
因为小时候她的脚上系着铃铛,走起路来老是叮了当啷,所以我们都叫她丁当。
“丁儿啷当呛!”
“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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