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黄所在的医院来了许多病人,都是与他相同的症状。
“他的大脑里面有一块结石,需要做开颅手术取出来。”
医生拿着检测报告说着。
“结石?”关祥疑惑的问着。
“我们需要联系他的直系亲属,手术是有一定风险的。”
我们也一晚上没睡好觉,刚好老黄的爸妈来接替了我们。
“新月,怎么样了?”
回到旅馆,新月看起来还是特别恍惚,丁当问话也不回答。
当时她要够到的那个床头柜上放着铁链的钥匙。
虽找到了她,可直到现在还没缓过神。
我们在旅馆休息到下午,木玄那边由于下大雨铁路被水淹了,所以火车得等水退了才能继续前行,而我能做的就是不断埋怨关祥。
我们找到了那个报社,可是据工作人员说,这个报社在三年前就被现在的老板接手了,所有的员工都换了。所以那个报社在三年前已经不存在了。
关祥用手机搜到那个被删除的文章问着:“您好,我们在找那个三年前发过这篇文章的作者!”
“不是告诉你三年前的报社已经从上至下全更换了吗,你问我我哪知道啊!”那个工作人员不耐烦的说着,说完还挥了挥手示意我们离开。
“那报社里至少有记录吧!”
我们几个还是不依不挠的缠着她。
“怎么了?”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问着。
“奥!这几个人非要问三年前的事,我哪知道啊!”
“你先去忙吧。”
“好的!”
那个中年女人用手扶了一下眼镜说着:“你们想问什么事?”
关祥又拿出手机给那个女人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作者好像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
我们几个瞪大了眼睛。
“那您知道详细情况吗?”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着:“我这边可以帮你们查查以前的档案,你们可以去找找3年前的员工了解一下情况!”
我们与那个女人互留了联系方式,他给我们发了几个名字。
安雷、柳备、张欣、张怡。
后面又发来了四人的出生地址。
我不禁有点好奇问着:您为什么帮我们?
她则发了这么一句:你们查到什么要实时向我汇报情况!
“你怎么这么欠,人肯帮我们就行了,这还要刨根问底!”丁当当即表达了对我的不满。
我们首先来到了最近的张怡家了解情况。
“我的姐姐三年前就去世了!你们是她的同学吗?”
张星邀请我们进到房子里,自己一人去厨房为我们倒水。
“什么?去世了?”
茶几上摆放着一瓶精神病患者的药,我拿起来看了一会,见她出来便急忙放下。
“嗯,你们不是她的同学吧!”
她端着盘子,将三个一次性杯子分别放到我们面前。
“奥,嗯,我们本来是想来问问您姐姐一些问题,可…”
张星也叹了一口气,刚准备说话,却将头扭到了一旁去,还时不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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