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案子的真相我都无法接受，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个案子到底是谁做的，每一个人的证词都不一样，你让我怎么判断？”
“程队，你真的没办法判断吗？尸检结果，现场痕检报告，这些都说明了结果，你不是不能判断，而是不想接受。另外，刚刚王队和我说了赵白的事情，假设，真的就是他的另外一个人格做的，那我们也绝对不能包庇，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
“精神鉴定，找出来他到底是不是第一人格做的，假设不是，那就直接弄清楚，他的副人格到底有没有影响到他的主人格。实际上，我觉得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觉得要是真的非得要找出来一个什么真相的话，那这就是真相。”
程峰应了一声，久久没有说话。
杨姗姗话里的意思他很清楚，现在要做什么，他心里也清楚，只是如今要怎么做，反而他自己搞不懂了。
犹豫了许久，程峰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还是弄清楚吧。”
说完，程峰就走进了黄大强的审讯室。
黄大强在那低着头，见到程峰又进来了，这才开口说道：“你是回来听我说的吗？”
“当然，我想听到你们三个人口中的真相。”
“我父亲他并不知情。”
“是吗？”程峰问。
黄大强点了点头，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黄大强，那你父亲那件沾血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衣服？”
“没错，那件衣服你和赵白你们两个都穿不上，只有你父亲的身材能穿进去。所以说到底为什么他的衣服会出现在那呢？”
“不可能，当天我爹他一直都没过去过。他也是在后来你们去过了以后才知道的。”
程峰微微点头，说道：“看来，这一次你是想要把你和你父亲两个人都从这个案子的直接凶手里剔除了？”
“我不是，要是我做的，我没必要不承认。”
“是吗？可是我并不相信你的话。”程峰说道。
说完这话，程峰轻声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你既然不打算直接说出来，那我也不勉强。不过我给你的机会只有一次。”
“衣服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啊！”黄大强吼道。
一边说，他还一边激动的想要站起来，只是被老虎凳挡着，他根本就站不起来。
程峰晃了晃吗脑袋，尽量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开口说道：“你知道赵白有人格分裂吗？”
“那是什么？”
“他有两种人格，也就是说这样的人他们都觉得自己身体里两个人做的是不同的事，也有不同的性格。”
“他有的时候确实是会那样，突然就生气，然后怎么说也说不好。”
程峰听到这话微微点头，脸色也变成了一个十分难看的模样。
其实按照他的想法来说，根本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但是可惜现在也无从说起来。
就在此时，王思凯那边敲了敲门。
“程队，出来一下。”
程峰出来了以后，王思凯急忙说道：“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可以确定，就是他主人格做的。”
“你的意思是……”
“虽然说这个鉴定并不能被当成是审判的依据，但是是他作案的几率，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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