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流见大家如此坚持，便不再卖关子，轻声说：“工部用镪水做炮药，这打仗用的打炮、火铳要是没有炮药，那不全成废铁啦！”
众人一听，互相看看。
一位茶客先说：“那……仨工部的官儿偷盗镪水，是想私造枪炮……谋反那？”
“造反倒不至于，他们是为了卖钱。”姜流说。
掌柜又问：“那民间也需要这种东西？”
“有啊，有人出大批的银子买这种东西，这仨死鬼啊，这几年可发大财了！”
掌柜总结：“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一位茶客问：“六爷，那买镪水的人没罪？”
姜流说：“镪水是禁物，民间不许制造也不许使用，违者可是杀头的罪过，这是先帝颁布的法度！”
“那……”众人都吃了一惊：“过些日子，这些买镪水的人也要砍头？”
姜流说：“不至于了！当初这仨死鬼盗卖镪水，让南城兵马司给查出来了，巡城御史把买镪水的十几个人都逮了，然后奏明皇上，皇上批给刑部审问，刑部把买的卖的都判了死罪，又上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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