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巧珍吃惊之余也没忘记给父亲扇着风,她问道:“爹,您一个石匠,怎么开镖局啊?”
“我开什么镖局,我又不会武。”俞长庚笑了:“巧珍,你再练几年都比爹厉害喽!”
俞巧珍转了转眼珠,机智的她很快想到了答案:“那您是想让夏师傅再开镖局?”
“对!明儿你就对夏师傅说,让他重开镖局,我出银两。”
俞巧珍又问道:“爹,您一个卖硝皮的石匠能趁多少银子?您让夏师傅开镖局,您当东家?”
“嘿,你爹的生意这几年做得可红火,你看家里宅子大了多少,有多少新添的物件?”俞长庚满脸笑意,“我可不是要当东家,我是要送你师傅一笔银子,让他自己当东家。”
“为什么?”俞巧珍歪着小脑瓜,想不明白。
“为争这口气!你夏师傅行得正坐得正,不能这么被人欺负了去!”俞长庚高声说。
“那……明儿个您随我去见夏师傅吧,我怕我说不清楚。”俞巧珍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她只知道夏师傅过得不容易,却不理解父亲为什么如此感同身受。
“当然啦,这么大的事儿,我也不能让你一个小孩儿去传话,明一早儿你照常学文,等你读完书,咱爷儿俩一起去见你夏师傅。”
“爹总说我小,我才不小。那可就说定啦!”俞巧珍跳下椅子,蹦蹦跳跳地想要出去玩了。
俞长庚早就看出闺女坐不住了,他点头说:“你爹说的话就像板上钉钉!玩去吧!”
待到下午,他已经打听清楚,扬威镖局的东家夏中天,在前门外粮食店街的这间镖局本来经营得有声有色,几年前开始却累次丢镖,多次赔偿,资本几乎赔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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