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貌似书生的老者刚下车,左侧瓦房内立刻奔出四名彪形大汉,一路小跑来到楼与瓦房之间形成的夹道儿处,四人合力搬出梯子,将这架粗苯的梯子稳当当地靠在一层的楼沿上,四人又马上闪身,垂手侍立在梯子两边。
老书生来到梯前,身形平定,缓步登楼,带刀侍卫和驭者左右相扶。
这时,二楼最北侧的东主室,划拳之声传出窗外,几个人正在聚饮畅快,既没有听到搬梯声,也没有听到来者登楼的脚步声。
老书生来到二楼,用三角眼向北侧东主室瞟了一眼,皱了皱八字眉,并没有开口。
侍卫推开二楼中间位置的一扇门,请老书生入内,待老书生坐上屋内太师椅后,他快步走到东主室外,隔着窗喊了句:“师爷到!”
然后连看都没往里看一眼,与驭者飞身跳下楼。
东主室内立刻鸦雀无声。
片刻后,二楼正中间的住室内,老书生端坐在太师椅上,冷淡地看着坐在下方的几个人。
住室铺着暗红色地毯,中央一把太师椅,两侧各置五个茶几,十把靠椅。此外没有其他摆设。
左侧坐着东主游鸿恩、右侧坐着总镖头邓瑾和副总镖头雷鸣。
老书生面色略沉,终于开口:“这些日子里,周围发生了多少事儿?你们还有心思喝酒划拳?!前些年的教训那么惨痛,你们全都忘啦?怎能如此轻敌!”
老书生不急不缓地训斥,他一双三角眼轮流扫看着下面三个人。
这仨人此时好像都矮了半截,低着头,屏着呼吸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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