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M警官回到警局,尼曼·卡夫卡先生一众全都低垂着头颅,不吭一声,仿佛刚从葬礼回来而心情上的沉重之感仍未消除。现在,大多数警官皆已下班,值班室内的灯管沉沉地亮了起来,正厅的挂钟当的响了好几下,每一声都直往人的心里钻去。M警官泡了一壶茶,只为尼曼·卡夫卡先生和他自个沏了一杯。他倚着办公桌的前沿儿说道:
“喏,请用吧。”
涅日·卡夫卡摆了摆头,没有起身倒茶水喝,而是一直守候在老迈的叔叔近旁。
“D。”M警官腆起大肚腩,哼哼着趴在窗前喊道,“立刻马上过来一下,麻溜点儿。”他整理整理衣领回过头来坐上办公椅,开始以一种严肃的语气讲话。
“您说。”一个年纪轻轻的瘦高个推门而入,用眼目的余光看向M警官办公室的几位男士。
“今天除了你值班还有谁?来来来,你坐到这儿,做一下记录。”不等人反应过来,M警官站起来让出了座位。
年轻警官不曾开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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