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乘坐航班刚从戛纳回国,一身汗湿,好不倦怠。时至傍晚,他在一家上档次的酒店,定下一间房,于朝东的一层四楼,盘算着好好看看这香港晚景和橙黄的圆月。点了一支雪茄没吸几口,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hinedMeldy》的铃声格外醉人。
“哪位?”男人清清嗓子说,右手不自己地插入了西裤口袋,抬眼打量天花板。
“老兄,我,瑶瑶。你都不记号码的吗?”那头是个娇气的女孩声儿。
男人踱到了窗边,说道:“嘿是你,怪我没记性。啥子事情想起给我通电话?”
“我结婚了,”瑶瑶快速说,“但又离了。是和挪威的那个,你见过。”
“也就去年吧,咱们几个一起在上海聚过餐。那时也没看出你们有什么苗头啊,没想到......没想到闪电一样。太过无知!太过任性!那你现在打电话是为了求安慰?或者诉说点什么?再不就是无聊想起了我?”男人开始是惊讶,然后口气很为随意。
“哎呀你就别问了,反正想和你聊聊。你在做啥?”
“出国忙了点点业务,刚回香港呢。没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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