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伊上校修理了草坪,开开放置木柴的屋子的铁门取了一把很长的扫把,这天他要大扫除。当然,他还得须一个得力帮手。于是,儿子自某一城市来了。
“爸爸,”年轻人说,望了望放在墙洞里的彩色瓷盘和花瓶,“先把它们拿到外头才行。”
“得找一把梯子方能扫到房顶上的蛛网,我瞧这把扫帚够呛。”
“我说请工人,您非——”
“好了,”乌伊上校嗓音嘶哑,“动手吧。”他要给这座古旧的“老家伙”刮刮髭须,通通衰败的肠道。
年轻人将煮饭的炊具搬到屋外。
“窗子的铁网都锈掉了。”乌伊苍老的脸颊就像一块栗树皮。
年轻人往外抬着橱柜,上面的咖啡杯咣啷一声坠到了地板上,但却完好无损。里面的玻璃瓶哗哗直响,扰得他心烦意乱。他说:
“这儿一天比一天老,您还是搬回城市里去吧爸爸。”
东边墙角的影子越来越短,时间已到10:00。
“可不要忘了,我的童年就在这儿度过。我参了军有了至高的荣誉,但它给我的温情的感觉是他处不可比的。”
抱了一堆潮乎乎的衣服的年轻人半是开玩笑地说:
“我做了这么些活儿您该奖励我一下,就跟小时候一样。”
乌伊上校举着长柄扫帚划拉墙壁,回头瞄他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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