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被皇帝叫去谈完心后,就各怀心思地离开了。
炎辰离与炎辰君回了璃王府,炎辰昭则自己走了。
至于炎辰景,他没有回自己的宫殿,而是去找了皇后,这件事,要先让他的母后知晓。
“你说什么?你父皇当真有这个意思?”皇后一听炎辰景的话,脸色大变,失了一惯的雍容。
“虽没有明说,但这意思相差无几。”炎辰景一脸担忧,他绝不能让炎辰离登上帝位,要不到时别说是皇子,就连命,都未必保得住,一如他登位,绝对不会放过炎辰离一样,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
“那个贱人活着的时候和我争,死了之后还留下两个孽种来和我儿子争,这么多年了,皇上竟然还是偏心他们母子。都怪阮家夫妇,要不是他们,炎辰离和炎辰君早是个死人!”皇后气得将桌上的一个瓷瓶扫落于地。
“母后,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快点想想办法吧!万一圣旨一下,一切就都晚了。”女人的心思就是这样,永远都是在争风吃醋,炎辰景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三日后,你父皇要去猎场狞猎?”她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杀了炎辰离,就算杀不了他,也要给他致命一击。
“是,女眷也会一同前往。”他真的搞不明白他父皇这是要干什么。好好的,打什么猎。
“你回去安排一下,特别是香香,叫她给本宫安份些,没事少给本宫惹麻烦,那日,你定不能在你父皇面前失了颜面。至于其他的事,你交给母后,母后会安排好的。”有些事,能不让儿子插手就不让儿子插手,万了出了事,儿子也好脱身,她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纵然不能成为九五至尊,她也要他荣华一生。可惜,她这唯一的儿子,却娶了萧香香那样一个草包王妃,不只炎辰景不中意,她更是不喜得很,这草包一无是处,脾气还娇纵跋扈,半点上不了台面。
“母后你打算怎么做?”炎辰君知道他母后是不想他插手,可如果不知道全盘计划,他心里又不踏实。
“景儿,母后说了,母后做事,你不必插手,你只需要好好当你的四皇子就好了。”这个儿子,何时才能真正成长,虽然她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儿子,不只比不上炎辰离,甚至可以说,在四个儿子中,他是最不成器的那一个!炎辰君一直跟在炎辰离的身边,他无心帝位,本不是个威胁,可惜,他在江湖中有自己的一方势力,他这些年来游历四方,结识不少江湖中人,她担心的是,这些人在将来,会不会为炎辰离所用。至于炎辰昭,蛇蝎心肠,阴狠果绝,更是能忍人所不能忍,光是这点,就是自己的儿子比不过的。
景儿如果不是有她一直在背后撑着,现在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炎辰景其实并不笨,只是太过自负,太过于目中无人。
皇后坚持不敢透露,炎辰景也没办法,只好回自己的宫殿里,找萧香香‘备课’。炎辰景一走,皇后就招人进来,秘密派人送了封信出去。就在十天前,她为炎辰景收纳一份强大的助力,本想将这力量用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哪知皇帝竟会突然之间提起这事,虽然和对方的接触时间不长,了解不够。但对方提的条件太吸引人了,用一个女人,换炎辰离一条命,怎么算她都赚了,如果能在狞猎场杀了炎辰离,那自然是最好,要不,也必需除了炎辰君,断炎辰离的左膀右臂!
炎风扬在几个儿子走后,并没有离开了御书房,而是静静地坐在那等着,过了半晌,他要等的人才珊珊来迟。
他有些不悦地看着缓缓走来的隐唯,竟让他堂堂一国之君等他,这架子是不是拿得太大了些?
唯隐无视这君王之怒,从怀中掏出一黑色瓷杯和一白色瓷瓶,走上前去将东西直接放到了炎风扬的面前。
“这是?”对他的举动再不悦,炎风扬也只能暂时忍下去,他的长生大计,隐唯是唯一可帮他拘魂的人,简单说,他就算叫他跪下,可能他也不敢说不。除非,他不想要长生不死之身了。
“黑瓶中装的是离魂散,不论武功再高强的人,都抵不过它的药力。”这离魂散是他精心调配出来的,可让人陷入昏迷,没有解药便会一直沉睡,直到睡死,这世上除了他,再无人可解。
“另一个呢?”皇帝对另一个白瓶的药早已猜到一二,但他还是故做疑惑地发问。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永远不要在敌人面前显露自己。
“另一个是合欢散。就是普通的魅药,只不过我动了些手脚,延缓发作时间,顺便提升了下药性,让人更容易受孕。”这瓶药可是他精心为璃王爷准备的。
“全欢散是给阮怜雪的,那离魂散呢?”这瓶药竟然摆在这,肯定是有它的用处的。
“离魂散,我是为贺楼逸轩准备的。”唯隐的眼中阴霾顿现,这个人对他有极大的用处,他的武功深不可测,没有这离魂散,他没有把握可以制住他。只是,他的真正用意皇帝没有必要知道。
“贺楼逸轩?你想对他出手?”这个答案出乎皇帝的意料,他没想到,他会出手对付贺楼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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