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梦跑到一半时才想起来,刚才两人只顾着耍花枪了,正事半点没想起来,想问的一句也没问出口。
她抚额望天,看吧!看吧!果然女人一恋爱就会变笨!被人家调戏两句,竟然就这样落荒而逃了,还说自己是21世纪的女性,怎么搞得现在像是16岁的纯情少女。
现在怎么办?再回去?她可做不到。真回去不知道要落多少口实给他,还不让他笑掉大牙,那男人铁定会咬定自己是舍不得他。
“啊啊啊!”泠梦烦躁地抓了头把发,刚才自己干嘛要跑啊!不过就是*床了嘛!和自己的男人,又不是偷人!郁闷啊!
泠梦真心鄙视自己。
而且,刚才一心急,就这样跑了出来,什么都没顾得上,这时停下,才觉得腰酸得不行,她抬手揉了揉腰,又开始犯嘀咕:那男人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嘛!要不要这么凶啊!腰都要断了。
某女此刻完全把账记到了某男头上,躲在一旁本想来个突袭拥抱的某男,听了这话,脚下一顿,立马僵在那。他心里着实是委屈到不行,凶的人到底是谁啊!他才是受害者好不。
坐了一会,感觉双腿有些力气了,她才起身往膳堂走去,她现在肚子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一到膳堂,就看到桌上摆了一桌的好菜,想来是炎辰离命人早早准备好的,她此时是前胸贴着后背,刚一沾椅子,就迫不急待地吃了起来。
炎辰离见她真是饿得慌了,倒没再跟进去,怕自己进去,她又分心,现在饿狠了,又吃得不专心,怕她胃会接不了,不如等她吃完再说其它,这女人,刚才可是啥都没弄清就跑了,他这会还眼巴巴地追上来要解释。
这事怎么说总要和她交代清楚前原后果不是?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看到泠梦一脸酒足饭饱地放下手中的碗筷。
“饱了?”炎辰离迈着慢步子进来,看到桌上那台风过境般的战场,微微一呆,这女人从昨天早晨开始就滴水未进,还那么大的运动量,饿惨了是意料中的,只是,这一桌子的菜被这样席卷一空,半点也没留下,也着实夸张了一些吧!“收拾下,重新再上一些饭菜。”她是饱了,他还饿着肚子啊!本想是与她一同用膳的,哪知她会半分也没给他留下。
“你还没吃吗?”泠梦一愣,突然有些不好意,她真的是太饿了,这吃的时候完全没顾上别的,这会倒觉得自己的吃相真的有些难看了。
“你说呢?”炎辰离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硬是忍了下来,这动作让个男人来做,真心不入眼。
泠梦耸了耸肩,刚才小小的不好意思早被她抛到脑后了,对这男人,没啥好不好意思的。
“你就没什么想问吗?”见她半天不开口,他不得不又厚着脸皮自己主动问。
“怎么会没有,你不是饿了嘛!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等你吃好再问。”她不是不想问,是不急于这一时了,反正最急的时候都过去了。
“你对昨日清早的事,完全没印象吗?”饭菜也不会马上就来,先说着吧!他这样想着,也直接开口了。
“昨天清早?我一直睡了一天一夜?难怪这么饿了。”下人都被遣退了,泠梦脸红了红,倒也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那么羞,她怎么说也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接受能力自然要强上一些。
“我以为我是在做梦,全身酸得不行,我还以为你同阮怜雪……”说到这个,她突然不语了,她一开始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她是有些残碎的记忆,但却没想过会是真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所以,她完全不认为自己会对那种事一点记忆也没有,只有做梦,才会让她觉得这样若有似无。
做梦?这女人当那是做梦,炎辰离现在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明明一肚子火,却又发不出来。她被下了药,神智不太清醒,以为是发梦也正常的反应,可她把她们之间的事当成是发梦也就算了,竟然还把身体的疲累当成是他与怜雪欢后的后遗症,这点真的让他窝火。
“算了。先说正事吧!”再扯这个话题,难怕他不会被她生生气死。“你可有印象是何时中的药?”
“没有。这事太奇怪了,我根本没有发现半点异常,何时中的如都不晓得。而且,有药可以在那么久后才发作的吗?既然我有记忆,就表示是发生在白日里的事,我们从猎场回来的时候,我还是清醒的,身体也没有什么不妥,如果是在猎场中的招,怎么可能到第二日才发作?那天晚上阮怜雪有何不妥吗?”她真的是不明白,她是怎么被下药的?除非是阮怜雪睡前服下的,但这不合常理。
“应该是没有的!你睡下后我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她睡得正熟,天快亮时你才起了反应。”他知道泠梦的意思,他也想过,但很快地也否定了那个可能性。
“那天萧香香对我下药,我换了她那杯茶,之后我就一直很小心,除了皇后送的那个香包,你查过没,是不是那香包的问题。”如果是,她实在不明白皇后这是什么个意思,给她下*药,这唱的是哪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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