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是雨季,同时也是一个愁人的日子。真是生不逢时,“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这么大的雨怎么练兵?怎么迎接接下来的挑战?陈朝来突然有了带着黄金跑路的冲动。
“在真正实力与绝对兵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没用”。
陈朝来越愁雨就越大,老天爷都要与他抬杠。
“既然带着大家走上这条路,仅便再艰难也要走下去,哪怕牺牲自己的生命。”陈朝来暗自道。
“去将我把墨德叫来。”陈朝来对卫兵说
“看来要使用特种作战,才能有一战之力。”可是自己也不懂特种作战,前世在电视上倒是看过。
可那毕竟是加工过的,关键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练。
况且时间也不足,唉!死马当活马医吧!
“报告司令,特种作战连连长墨德报到。”
“嗯,叫你来呢,是要告诉你怎么训练你的部队的。你先拿张纸,我念你记。”
墨德用右手挠了挠后脑勺,吞吞吐吐地说“我……不会写字。”
一听陈朝来猛的用手拍打额头,看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自由军里文盲比例占98%,而且语言还不统一,很杂也很乱。
“那你听得懂华话吗?”
“我晓得锅铲铲。”
陈朝来两眼一鼓上牙轻咬着下唇向墨德问道“刚刚你那句话谁教的?”
“我们李旅长教的呀?他说在语句后面加上锤子,铲铲,瓜娃子等读起来顺口又够劲。”
“他真这样说的?”
这时墨德这呆瓜才看出陈朝来面部表情不对劲,难道李旅长教得不对?不可能呀?铲铲,锺子都是劳动工具,瓜子是吃食,怎么司令会生气呢?要是陈朝来知道此时墨德心里所想,一定夸奖他是一个天才,懂得举一反三。
“快回答我。”看墨德半天都没反应,陈朝来厉声问道。
“是的。”得到确切答案的陈朝来强忍住没有发作“这些话以后不许学,文明知道不?这篇揭过,我写一张训练纲要给你,你再交给贝克,叫他帮你按排。
没什么事你下去吧!”随后陈朝来又吩咐卫兵叫李兴晚饭后去他的办公室。
李兴这小子三天不打就揭瓦,这次非得好好数落他一次不可。
“宋伯人齐没有?”
“齐了,按你吩咐我把那些愿意与我们合作的种植园主与矿场主都叫来了。哦,还有一个叫叶贤恩的自主带了十几个人来。”宋伯说“阿来,你是不是太急了?。”
“宋伯,我们没有选择。现在必须要稳定内部,合则生,逆则死。”
陈朝来说完闭上了眼睛,他真不想这么干,但是他没有选择。
就像萨迪村附近那战利用70余士兵的生命来麻痹敌人,最终取得今天的成果。
当时高志还问过他为什么这样做?陈朝来是这样回答他的“放弃一小部分人,来换取绝大多数人的生存。”他不是铁石心肠,也不是圣母。
打仗总得留人殿后,再厉害的将军来指挥也要死人。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壮士断腕功与名”。
“走吧!宋伯。”陈朝来说“等下你把那些不愿意与我们合作的种植园主与矿场主们,列一份名单交给棕熊。财产全部充公,人发往各矿场。”
在自由军大会议室内,叶贤恩正与几个华裔聊着天。“马老板你想好了?舍弃家业来追随陈司令?”
“有什么好想的,打我第一次看到司令时就觉得他是做大事的人。我们这些流浪在海外的孤魂野鬼,受尽了洋大人们的折磨。现在终于找到归宿了,岂弃而离去之理?”
马致说“观司令弱冠之龄,已有当年项王之勇,贾诩之谋,刘基之智。诸位何不以吾同心相随?佐司令成王霸之业。”
“马兄高见,我吴坷愿随。”
“还有我唐时。”
“还有我………”
听到众人都表态了,叶贤恩做作为他们的领头人也不得不表态,况且他的六儿子叶向南还在自由军里做团长呢。
“罢了!罢了!既然大家都这样了,叶某哪还有不愿之理?实不相瞒,我那不争气的六儿就在自由军军中任团长之职。”
叶贤恩说“等下司令来了,就来由我把大伙准备的这份礼物交给司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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