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组织好进攻的英驻圭亚那派遣军南方兵团,这次所有军官要带头冲锋。
后面只留一个连的督战队,无论谁后退半步,立即枪毙。
这次布来尔与西米是下定决心,一定要突破敌方防线。
“达姆施,下令全军冲锋吧!让敌人看一看英吉利人生气的样子。”
“是,长官。
进攻。”
这次英驻圭亚那派遣军南方兵团根本不再刻意追求冲锋队形,他们嗷嗷叫着向后备军阵地冲来。
最危险的时刻到了,后备军无论老少妇孺皆手拉着走,走到了前沿阵地上。
这是两个民族的碰撞,或者说这是所谓的文明人,与所谓的野蛮人的碰撞。
决战的时候到了。
双方都抱着必死的决心,都想至对方于死地。
“兄弟姐妹们,老少爷们,请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跟我冲啊!”
贝克大叫一声,冲了出去。既然守不住,那就别守了。
“进攻!进攻!进攻!”
后备军二万余人朝着敌人迎面相撞,双方都只开了一枪。
接着就是惨烈无比的肉搏战,他们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武器。
牙齿,指甲,甚至有一位妈妈用她的长头发勒死了一个英军。
还有的英军更倒霉,有被十几个人叠成豆腐块压死的,有被二十多个小孩子围住活活咬死的,不一而论。
另一边布来尔正与贝克两人对决,同为欧洲贵族的两人,把手中的枪扔掉,一人一把指挥刀。
双方你来我往的杀了起来。
“该死的德国人,居然敢与我们强大的大不列颠帝国为敌,今天我非代表上帝干掉你不可。”
“哈哈,来吧!英国姥!别说大话了,小心我手中的刀划破你的大肚子。”
布来尔这次真的生气了,他平生最讨厌别人取笑他肚子大。
“啊……”
布来尔一刀向贝克捅了过来,
嗞……
布来尔又倒了下去,只见他四肢抽搐,嘴里吐着白泡沫。
妠尼?
被搞糊涂的贝克脑海中挂起了一万个问号。
只见一个印第安小男孩走了过来,把布来尔的身子翻了过去,从他背后拨出了一支箭。
可可对着发呆的贝克用生硬的华语笑着说道“您好!我叫可可!”
“你好,可可?”
印第安小男孩,又笑了笑的埋头走了。
他要去战斗,这是每一位印第安人勇士的必修课。
在他眼里这些破坏他们家乡的人,比野兽还坏。
他要用这些野兽的血去祭奠他们的太阳神。
战争还在持续,今天必须要有一方彻底倒下为止,否则那些血仇,如何得报?
“杀呀……”
黄一木不知从哪里找到的一个大铁锤,左右挥舞的杀入了敌阵中。
可怜的达姆施他没有得到上帝的眷顾,他聪明地脑袋被黄一木一锤子砸碎了。
“弹上膛剑出鞘,决战决死在今朝!畏者死勇者生!一往无前谁可挡?一往无前谁可挡?……”
不知是谁在战场上唱起了战歌?
本已成为筋疲力尽的后备军们又重新有了力气,继续朝着敌人杀去。
直到傍晚这场大战才最终结束,清澈见底的安迪拉河彻底变成了一条红河。
“妈妈!您醒醒呀!妈妈……”
“爷爷!爷爷!……”
……
整个安迪拉河北岸战场都是哭声!叫喊声!
被累垮的贝克就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惨不忍睹!
“叶老伤员太多了,我们的药根本不够用。”
自由军军医院副院长魏无名正对着叶贤恩说道,现在整个后备军受伤的人数过万,根本照顾不过来。
“你去派人去望城找宋处长,也许他有办法,实在不行就组织人去山里面找草药去。
我们必须尽最大努力减少伤员人员的死亡。”
“好吧!”
魏无名无奈的说道,唉!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现在每天都要死上几千人,还不到半个月呢,自由军总体死伤已经接近3万人。
而此时的陈朝来正在与英驻圭亚那派遣军南方兵团后续部队比时间,在连夜赶回的路上。
“也不知道贝克能不能顶住?”
陈朝来对赵奇说道。
“司令,我已经派人先赶回去报信了,一有消息就会有人给我们带来安迪拉河战役的情况。
“嗯,今晚在这小山包休息一晚上,明天天亮再出发,争取在明天中午之前赶回去。”
“是。”
一向怕死的陈朝来非常担忧贝克那边的战事,反而李兴的西线战场,朱自喜的东线战场他从不用去担心。
因为他们的兵力比敌人更多,且都自由军的正规军,所以不用替他们担心。
而贝克率领的则是一群从没摸过枪的矿工和种植工等。
且大多数人员都是老弱妇孺,如果安迪拉河防线被敌人攻破,后果不堪设想。
“司令,不用太担心了,贝壳教官厉害着呢!”
“就是,墨德说得对,有他在敌人休想攻破我军的安迪拉防线。”
一旁的梁蛟也紧跟着墨德说道。
“希望如此吧!哦,对了朱旅长那有消息传来吗?”
“报告司令,有。就在你睡觉那会,我们不敢叫醒你,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朱旅长在信上说他与敌人刚开始打了一战后,就再也没有与敌人发生过冲突。
他请示您需不需要他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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