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树冠微摇,槐花飘落,荡起阵阵清幽。
南无鱼侧身站在窗前,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任凭风将他原本就蓬乱的头发再一次吹乱。
黄色衣裙的娇艳女子捧着一瓶药剂和金创药膏正要上前,却被另一个红衣女子拦住,朝她微微摇头:“小蓉,南小爷不需要这些……”
“小爷不是受伤了吗?怎么就不需要涂药了?”
听闻两人言语,南无鱼转过头,瞧了一眼药膏,笑了笑:“在绫罗的眼中,我就这般皮糙肉厚的吗?”
“难不成,小爷你真的需要吗?”被唤作绫罗的红衣女子娇笑起来,“说需要的是您,不需要的也是您,叫我们这些人如何伺候你才是呢?”
南无鱼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那处伤口,早已止住了血,除了沾染在衣襟外面的血渍外,里面的伤口似乎已经愈合了。
“是连这点痛的滋味也不肯舍与我吗?”他自言自语道。
“小爷,我们接着玩吧……”年纪更轻一些的紫衣少女,拍着手欢笑道,“我敢打赌,下次肯定换你输了……”
南无鱼坏笑一声:“若是我再输了,你们可都要不好过了。”他挥手将一件衣裳抛到她的跟前,遮住了少女那扎眼的红色肚兜。
“就再玩一次嘛,好小爷!”少女的心思,无非想借着游戏与他多呆些时间罢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将上身的衣服扯好:“……快近晌午,你们玩吧。师父要醒了,我可得走了。”
话音未落,人已行至一楼,只听他一边向外掏着银两,一边招呼着伙计:“我要的桂花酿都备好了吗?快些给我拿来。”
……
“姐姐,南小爷为何总要赶在晌午之前回去呢?”小蓉恋恋不舍的看着南无鱼离开的背影,喃喃道。
绫罗习以为常的喝了一口酒:“那可是莫离山的死戒律,若不是北冥君每天有喝酒的习惯,你觉得南小爷有机会下山来吗?”
“可是,小爷每次下山总要鸡飞狗跳的惹事胡闹一场……北冥君都不管的吗?”
“不重要。”
“不重要?”
“只要他能按时回去,做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话说,他那个师父好生奇怪啊……”紫衣少女禁不住插嘴道。
“你可不消胡说……北冥君岂是你所能非议的?”
紫衣少女低下头,咬住嘴唇:“姐姐,可可错了。我自然知道,没有他老人家,就不会有青暮城。”
“岂止是青暮,是连四象国、仙都、甚至是整个芜洲都不会有……”绫罗更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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