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光缓缓而逝,老三对自己家的思念越来越重,他想念自己家里的烧火炕、茶壶、饭碗,他想念自己的家里的枣树、苹果树、柿子树,他更加想念自己的妻子刘菊芳和儿子木豆,他想躺在自己家里的躺椅上面喝红茶。日子过得越久,他的思念越剧烈,慢慢地,老三晚上睡不着觉了,白天吃饭的时候,也吃不了多少食物了,老三整天一个人呆呆地坐在电视机前面看电视,也不和别人说话。孙云看着父亲天天失魂落魄茶饭不思的样子,心里也感觉到了无奈,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想家了,可是自己的父亲现在情况不好,只能留在自己的家里休养,要是让父亲回家了,她害怕父亲的病情会复发。
有一天早上,孙云为老三做了一碗面条,然后看着自己的父亲吃饭。孙云看着自己的父亲只吃了半碗就不吃了,然后对着父亲说到:“爸,咋突然不吃了,趁热赶紧吃呀。”
老三听见孙云的话后,脸变得红了起来,然后对着孙云结结巴巴地喊到:“我就是不想吃。”
孙云看着父亲生气了,然后说到:“爸,那不想吃就算了,你想吃了我在给你做。”
老三没有停止自己的怒火,继续磕磕绊绊地对着孙云喊到:“我吃不惯你屋里的饭,我要吃我屋里的饭,以后你别给我做饭了。”
孙云看着自己的父亲生气了,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然后孙云说到:“爸,你嘴不美气,少说一点话。”
老三看着孙云不让自己说话,然后变得更加生气了,老三说到:“不说就不说。”老三说完后,拿起自己的饭碗扔在地上。老三看着扔在地上的饭碗,感觉自己还不解气,然后又把桌子上面其他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地上扔。桌子上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扔到了地上,然后家里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老三扔完了桌子上面的东西后,然后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慢慢地,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睛里面流了出来。
孙云说到:“爸,我是你女,我屋就是你屋。”
老三委屈地说到:“你屋你屋,我屋是我屋。”
孙云看着自己委屈的像个小孩子的父亲,心里变得难受起来,她不会怪自己的父亲冲自己发火,他能理解自己父亲的无奈。或许这个时候,和自己最想念的人说说话,才能真的让自己的父亲宽慰一点吧。孙云掏出来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拨通了木豆的电话,孙云对着木豆说到:“木豆,咱爸想回家了,现在都哭了,你给咱爸说说话吧。”孙云说完后,把手机递给了老三。
老三接过了孙云递来的手机,不等手机那一头的木豆说话,老三就对着手机喊到:“木豆,你把我放到人家屋里算咋回事啊,咱是没有屋里,你赶紧接我回家,我不想在人家屋里呆了。”
木豆听见自己父亲话后,心里变得难受起来,其实自己也想把父亲接回家,可是家里条件不好,他也害怕照顾不好父亲,只能把自己的父亲留在自己妹妹的家里照顾。木豆对着自己的父亲说到:“大,屋里啥的好着哩,你不用操心。你要是想回家了,我和我哥商量一下。”
老三“嗯”了一声回应木豆,然后便挂断了电话。老三把孙云的手机递给了孙云,然后嘴里发出来”咳咳咳”的声音,然后一丝丝的血顺着父亲的嘴里流了出来。
孙云看见父亲的嘴里流血了以后,赶紧就把药递给了老三。孙云看着自己的父亲喝完了药,心情平复了以后,然后自己想如何解决父亲的问题。
孙阳在得知了自己的父亲因为想家而大发雷霆,最后竟然都吐血了。孙阳变得自责起来,自己一直都担心父亲的身体健康问题,却忽略了父亲的心理健康问题,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解决父亲的问题。孙阳、孙云还有木豆在电话里面讨论起来了老三的问题,经过了一番的讨论过后,大家一致决定,把自己的母亲刘菊芳接到西安陪着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病情,对于究竟该不该告诉母亲自己父亲的病情,经过一番讨论后,决定还是应该告诉母亲实际情况,因为父亲的日子也所剩无几,母亲有权利知道父亲的真实情况,另一方面,父亲现在身体不好,也害怕母亲不重视父亲而引起病情的反复,因为现在这个时候,父亲的一丝一毫生活细节,都是需要他们注意的。
晚上,木豆看着躺在烧火炕上面无精打采的母亲,自从自己一个月的前回家以后,母亲天天闷闷不乐,晚上睡不着,白天也吃不下饭。木豆看着自己的母亲精神状态不好,他也充满了自责,作为子女,不能让老人幸福就是最大的过错。木豆看着自己的母亲说到:“妈,我哥说明个把你接到西安去陪我爸。”
刘菊芳听见孙阳要接自己要去西安,心里变得高兴起来,她也想自己的老伴了,然后对着木豆说到:“木豆,那我去了西安,你把咱屋里看好。”
木豆看着高兴的母亲,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然后说到:“妈,还有个事得给你说一下。”
木豆说到:“妈,我爸其实不是得的啥小病,我爸得了喉癌晚期,估计也就这一两年的活头了。你去了西安好好陪着我爸,我爸说啥就是啥,不敢惹我爸。”
刘菊芳平静地说到:“你大的事情我知道,我就一直感觉一个小病咋可能一直不回来。地里的麦熟了,过几天就该收了,你要是忙不过来,你就请几个人和你一起弄。”
木豆说到:“我知道,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
刘菊芳说到:“木豆,咱门口的柿子熟了,你明个一大早摘几个,我给你大带去。”
木豆“嗯”了一声回应自己的母亲,然后房间里面又恢复了刚开始的平静。
刘菊芳来西安二人相遇而哭泣。
第二天一大早,木豆就早早起来了,起床后的木豆走到了门前,清风吹过木豆的脸庞,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凉意,然后木豆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木豆家门前的柿子已经成熟了,有的柿子熟过火了以后,便掉在了地上,和地上的柿子叶子混合在了一起。木豆看着满树又红又大的柿子,然后挑了一个柿子多的树枝,把树枝折断以后,木豆把树枝上面的柿子一个一个地摘了下来。木豆摘完柿子了以后,然后向着自己母亲的房间走去。木豆走到了母亲房间后,看了看已经起床的母亲,叫了一声“妈,”然后木豆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汽车缓缓地行驶在孙家村通往西安的路上,坐在车里的刘菊芳看着车外面,车外一片一片的麦子地,麦子已经成熟,风吹过,麦子地像极了金色的波浪。孙阳看着思绪万千的母亲,然后对着母亲说到:“妈,你去了西安就可以好好陪陪我爸了。”刘菊芳听到孙阳的话后,转头看了看孙阳,然后回头继续看着车窗外的麦子地。
不知不觉车来到了西安,孙阳对着刘菊芳说到:“妈,到我妹子家了。”
刘菊芳看了看孙阳,然后走下来车。刘菊芳下车后,看着面前的高楼,她陷入了半分钟的发呆,然后一瘸一拐地向着楼上走去。孙阳跟在自己母亲后面,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什么时候开始腿脚不利索,他也不知道母亲这么久没有见过母亲,一个人在家中是如何度过的,看着自己母亲腿变得不利索,他心里变得难受了起来。
随着“铛铛铛”的敲门声,吵醒了看电视的孙云和老三,孙云知道了今天的母亲今天要来,自己准备给父亲一个惊喜,所以就没有告诉父亲今天母亲要来。孙云看了一眼老三,看着对着自己笑了以后,然后孙云走向了门口。
孙云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看见了母亲和哥哥,孙云说到:“妈,哥,来了。”
刘菊芳看了看孙云,然后就往家里走去,刘菊芳走到了老三的面前,看见了正在看电视的老三。老三被人注视后,然后转身去看,当老三看见了刘菊芳以后,两个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两个人都呆呆地站在原地互相看着。慢慢地,刘菊芳和老三两个人的眼睛都充满了泪水,刘菊芳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老三面前,刘菊芳握住了老三的手,老三也握紧了刘菊芳的手,然后两个人抱在了一起,随着“呜呜呜”的声音响起,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大声哭了起来。
孙云看着父亲和母亲哭了以后,然后准备上前去宽慰父母。一旁的孙阳拉住了孙云的手,对着孙云说到:“咱爸妈好久都没有见了,让哭哭吧,哭哭人心情也能顺畅一点。”孙云对着孙阳点了点头,然后二人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父母哭。
下午的时候,一家人呆在一起吃饭,孙阳看着饭量增加的父亲,然后说到:“爸,我妈这回来西安了,你可就别想着回家里了,”
老三看了看刘菊芳,又把头转向了孙阳,对着孙阳笑了笑后,然后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刘菊芳对着孙阳说到:“娃,别打扰你大吃饭。”
孙阳看了看自己的母亲,然后对着孙云说到:“妹子,咱妈现在腿不美,你也别让咱妈干啥,让咱爸妈在你屋里好好的养一段时间吧。”
孙云说到:“哥,你放心,我保管不让咱爸妈干啥。”
孙阳对着孙云点了点,转头看了看正在吃饭的母亲和父亲,然后也低下了头吃饭。
自从刘菊芳来到了西安以后,老三那颗急躁的心也慢慢平复了下来,老三和刘菊芳就这样生活在西安市里。日子慢慢地流逝,刘菊芳和老三也想自己的家了,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孝顺,可是就是感觉呆在女儿的家里不舒服。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七月份,家里的麦子木豆也应该收完了,地里的活那么多,也不知道木豆能不能干完。
随着七月份的到来,又一个学期的学习结束了,孙波自从得知了自己的爷爷生病了以后,他心里变得担心起来。大四毕业后,本来孙波打算直接去新疆工作,可是爷爷现在生病了,他自然要去看看爷爷。孙波来到了姑姑的家里后,看见了正在看电视的爷爷和奶奶,然后孙波便高兴地跑了过去。孙波在姑姑的家里住了三天,陪伴了爷爷奶奶三天后,然后带着自己的行李,一个人去了新疆工作。
豆娃放假了以后没有回自己的家里,而是直接去了西安姑姑的家里。到了姑姑的家后,豆娃跟着姑姑一起进了家里,豆娃看见了正在看电视的爷爷奶奶后,便径直地跑到了老三的面前。豆娃目不转睛地看着爷爷,爷爷还是原来的爷爷,只不过爷爷的脖子上面插了一个钢管。豆娃看着得了病的爷爷,心里变得难受起来。
刘菊芳感受到了身边有人后,然后转头看见了豆娃,刘菊芳高兴地对着老三说到:“你孙子来看你了。”
老三听见了刘菊芳的声音后,然后转头看见了豆娃。老三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孙子,慢慢地,老三的眼睛变得婆娑起来,老三对着豆娃说到:“豆娃,回来了。”
豆娃喊到:“爷爷,我来看你了。”
孙云听到豆娃大声说话后,然后对着豆娃说到:“豆娃,你声音小一点,说话那么大声干啥。”
豆娃说到:“我爷耳背,你声音小根本听不见啊。”
老三笑了笑,然后对着孙云说到:“还是我孙子知道我,你不用管。”
豆娃坐在了老三和刘菊芳的身边,然后陪着自己的爷爷奶奶一起看电视。孙阳看着豆娃陪着父亲和母亲后,然后她一个人去了厨房准备一家人的饭菜。
不知不觉中,孙云把饭菜做好了,然后一家人坐在了桌子边吃饭。老三看了看瘦弱的孙子,然后把菜都往自己的孙子推。豆娃看了看自己的爷爷,对着自己的爷爷笑了笑后,然后低着头继续吃碗里的饭。一家人吃完饭后,老三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千块钱,然后想着把钱递给了豆娃。豆娃没有接爷爷递过来的钱,自己看着爷爷病了,心里难受,不想要钱。老三看见自己的孙子没有接钱以后,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然后对着豆娃说到:“豆娃,拿着。”豆娃看了看旁边的奶奶,奶奶对着豆娃一个劲地使眼色,豆娃不想让爷爷伤心,然后接住了爷爷递来的钱。老三看着豆娃接过钱以后,慢慢地又露出来了笑容。
刘菊芳看着豆娃接过钱后,然后说到:“豆娃,你大一个人在屋里也不行,你过几天回去陪陪你大吧。”
豆娃“嗯”了一声回应自己的奶奶。
豆娃在西安姑姑家里陪了三天爷爷奶奶后,然后便一个人回家了。回到家后,豆娃和父亲木豆两个人生活在家里。木豆每天出去做生意,豆娃一个人呆在家里,豆娃心里充满了迷茫。自己原本是一个幸福的六口之家,有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也有一个陪着自己长大的哥哥。这些年家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妈妈得病去世了,爷现在得病了呆在姑姑家里,哥哥去了新疆工作,家里就剩下自己和爸爸。自己今年去学校就是大四了,也要面临毕业找工作了,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家里的事情一团糟,他更加没有心情去思考自己的未来。
每天一大早,木豆起床后,看看自己身边的豆娃,然后便出去做生意了。豆娃在木豆离开后,然后自己也起床了,家里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豆娃有时候会一个人出去转转,有时候会一个人呆在家里发呆。到了下午的时候,豆娃会去自己家里的菜园子采摘蔬菜,豆娃依稀记得,自己从小时候开始,家里就有一个菜园子,菜园子里面的蔬菜是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种的。以前家里人都在的时候,自己家里的菜园子什么菜都有,而到了现在,菜园子里面的菜越来越少了。七八月份正是赚钱的时候,所以村子里面几乎没有人,安静的村子里,留下的只有小孩子和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人。晚上木豆回家以后,豆娃便已经给自己的父亲做好了饭菜。木豆在清洗完了身体的疲惫后,两个人便开始了吃饭。木豆和豆娃吃完饭以后,两个人背着自己的铺盖去了房顶。
夏日炎炎,尤其到了晚上,闷热的天气令大地笼罩了一层热气。花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知了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吼声。夜晚,天上的月亮出来了发出了皎洁的月光,月亮旁边的星星也一闪一闪地。老人说,人死了以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每一个人看见的星星都是自己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的亲人。木豆和豆娃躺在家里的平房上面,一阵凉风吹过,两个人的脸色都露出了惬意的表情。木豆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豆娃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明亮的月光洒在父亲的脸上,父亲的皱纹被月光照的闪闪发亮,好像一条一条白色的线条。
随着时间的流逝,豆娃慢慢临近开学的时间。在开学的前几天,木豆把豆娃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木豆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然后吸了一大口气,对着豆娃说到:“豆娃,也快开学了吧。”
豆娃说到:“是呀,再过三天就开学了。”
木豆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五千块钱,然后递给了豆娃说到:“豆娃,这是你这个学期的生活费,去学校省点花。”
豆娃从父亲的手里接过钱,然后说到:“爸,知道了。”
木豆说到:“你爷现在得病了,咱屋里生活条件不行,所以你爷在你姑屋里住着,你奶一个人在屋里待不住,所以让你奶陪着你爷,等到你这学期毕业过年的时候,爸就把你爷还有你奶接回家。”
豆娃说到:“知道了。”
木豆看了看豆娃,然后说到:“这房子里头热,咱去房上走。”木豆说完后,然后木豆和豆娃背着各自的行李去了房顶。到了房顶以后,木豆和豆娃都望着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望的是不是同一个星星。
豆娃开学了,大四的生活是轻松了,学校基本已经把课停了,同学们只需要专心去各个高校去找一个合适的工作就可以了。大四开学以后,同学们报名了以后,然后同学们都纷纷去各个高校找工作,豆娃也和同学们一起出去找工作。
有一天午后,豆娃和周洋准备去陕师范校招找工作。周洋和豆娃到了陕师范以后,二人被眼前陕师范的宏伟建筑惊呆了,恢宏大气的门楼,一栋栋高楼矗立在大学校园里面,几千米的运动场,一片一片穿插在高楼之间,校园里面的建筑布局和绿化组合都是和自己的学校不在一个层次上面,豆娃对着周洋说到:“洋哥,你看人家的大学盖的像个皇宫一样,咱的学校在人家的学校面前,就像一个老土窑。”
周洋说到:“也不能怪咱学校不好,要怪只能怪咱们当初没有考上人家学校。”
豆娃说到:“你说的对着哩。”然后二人一起按照路边的标志去了校招现场。
豆娃和周洋到了校招现场后,校招的现场设置在一个大操场里面,大操场里面有数百个企业,所有的企业都像路边的摊贩一样,在路上摆了一个桌子和椅子,摊贩前面几乎都摆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写着自己企业的招聘要求,二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菜市场中,操场里面充满了熙熙攘攘的声音。周洋和豆娃走在操场上面,数千名先生来回穿梭于人群之中寻找自己满意的工作,周洋和豆娃看着牌子上面的介绍,招聘的公司倒是很多,几乎囊括了各行各业,可是唯独豆娃和周洋专业的工作却寥寥无几,两个人在操场转了一会,看见没有合适自己的工作,然后二人便离开了校招现场。
周洋和豆娃又在西安找了半个月的工作,可是二人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便一起回学校去了。豆娃回到了宿舍以后,看见了同学也都回到了宿舍。同学们出去了才知道,自己的学校多么的不值钱,而自己的专业知识也学的一塌糊涂,肯定也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工作,同学们也都变得迷茫起来。对于一个大四的学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其实是很正常,其原因源于多个方面,一方面是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提供不了更多适合学生们合适的的工作,另一个方面,随着物质生活的发展,必然造成精神世界的缺失,同学们也渐渐的缺少了吃苦耐劳的精神。
班主任看见同学们都回到了学校,然后就明白了同学们都可以找到满意的工作,班主任让班长通知大家开班会。
安安静静的教室里面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便坐满了学生,学生们见面了以后,然后互相倾诉自己在外的招聘经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同学们的吵闹,班主任站在讲台上面对着同学们喊到:“同学们,安静一会,我给大家说几句话。”
班主任说完后,教室里面瞬间变得安静起来了。看着同学们安静了下来后,班主任对着同学们说到:“同学们,你们就业面临的严峻情况你们知道吗。我十几年前毕业的时候,人家企业就已经给我开到了三四千,而十几年过去了,我听参加招聘的同学说企业给你们的工资依旧是三四千。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你们知道要是还不努力一下,真的会找不到工作,把毕业变成了失业。”
同学们听见老师的话后,然后教室变得吵闹起来,同学们没有想到经过十几年的经济发展,企业给出的工资竟然没有变。同学们变得惊恐起来了,同学们害怕自己真的变成毕业就是失业的谣言。
班主任看着台下慌张的学生,然后对着学生们说到:“同学们,你们也不用杞人忧天,既然这学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不如现在开始,好好看看我们的专业书籍,等到下学期的时候,在好好找一个合适的工作。最重要一点,找工作千万不要眼高手低,合适最重要。”
台下的同学们听到班主任的话后,然后又变得吵闹起来。同学们感觉老师说到也是有道理的,确实应该好好学习了,既然解决不了问题,不如安安静静地看一段时间去,来准备下学期的校招。
台上的班主任看着同学们变得兴奋起来,然后对着同学们说到:“好了,今天的班会就到此结束,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吧。”班主任说完后,同学们便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教室,教室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
自从班主任召开了班会以后,豆娃发现同学们对于自己的未来又变得充满了信心。有的同学们准备考研考公,有的同学们拿出以前的书籍认认真真的复习,而如刘康同学,却还是继续玩游戏。一大早,同学们便三三两两地一起去了图书馆休息,豆娃起床后,看见了还躺在床上的刘康,豆娃好奇地问刘康:“刘康,人家都图书馆学习去了,开学你就没有出去找工作,你为啥对于自己工作一点点都不担心,还整天打游戏。”刘康伸了伸懒觉,然后从被窝里面坐了起来,对着迷茫的豆娃说到:“我二舅牛皮,都给我把工作安排好了,我家里的娃娃们都是我二舅安排的。”豆娃听见刘康的话后,然后对着刘康点了点头,怪不得人家不担心自己的工作,原来是朝里有人好做官呀。刘康看了看豆娃,然后“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中午吃过饭以后,老三看了看旁边的刘菊芳,然后结结巴巴说到:“你来西安都两个月了吧。”
刘菊芳说到:“差不多了吧,你说这个做啥。”
老三结结巴巴地说到:“快收苞谷了,我害怕木豆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还是回去忙木豆去吧。”
刘菊芳觉得老三说的有道理,家里还有十几亩地,光凭木豆一个人确实也不行。刘菊芳对着老三说到:“那也行,我先回去给木豆帮忙,等到秋收了,天冷了,你再回来。”
老三结结巴巴地说到:“人家让不让我回去还不一定呢,你先回去吧,一天天在这陪着我也没有意思,不如回去给木豆帮帮忙。”
刘菊芳说到:“那我先回去了,你安心待女子屋里着吧。”
老三和刘菊芳商量过后,决定让刘菊芳回家帮着木豆秋收,家里十几亩地,木豆也是实在一个人忙不过来。第二天一大早,孙阳就开着车把木豆送回去了。刘菊芳的眼睛看着车窗外,一片一片的苞谷已经成熟了,干枯的苞谷叶子有气无力地挂在苞谷上面,风吹过,苞谷的天花随着风散落一地,在苞谷地里,人们来回穿梭在地里面摆苞谷。孙阳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她明白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父亲和母亲是心疼木豆。不知不觉中,孙阳开着车回到了家里。
刘菊芳回到家后,看见了正在吃饭的木豆,木豆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回来后,然后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刘菊芳上下打量着木豆,和自己离开的时候相比,木豆变得更黑了,也变得更瘦了,人看起来也没有了精气神,刘菊芳对着木豆说到:“木豆。”
木豆对着自己的母亲笑了笑,然后高兴的说到:“妈,你回来了,我爸哩。”
刘菊芳说到:“你大还在你姐屋里哩,秋收咧,我就回来了。”
木豆说到:“回来了就好,我大呆到我姐屋里也好着哩,让我大也好好养养。”
孙阳看着木豆和自己的聊天,然后说到:“妈,木豆,你俩先聊,那我就回去了。”刘菊芳和木豆看了看孙阳,然后孙阳便离开了家。
秋收是忙碌的,随着时间的发展,再也不需要人力去一个一个掰玉米了,地里的工作全部都用机器代替了。人们只需要在地里等着收割机,收割机把苞谷从苞谷秆上面掰下来,也可以把苞谷秆粉碎在地里。木豆将苞谷拉回家后,将玉米倒在自家的院子里面,然后刘菊芳一个人在家里拨玉米。以前家里有四个劳动力,自从董萍走了以后,家里就剩下了三个劳动力,现在老三生病了,家里就剩下了二个劳动力。幸亏现在已经农业机械化了,才不至于让这个家变得手忙脚乱起来。经过一个月的忙碌,木豆和刘菊芳两个人终于忙完了秋收,地里的苞谷全部掰完拉到了家里,家里的苞谷也已经拨完了,麦子也洒到了地里。
中午的时候,孙云看着老三吃了两口饭便不吃了,然后孙云问道:“爸,你咋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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