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家伙一早就认出她来了，一直都在装蒜。
哼，学了什么不好，非要学这种浪费她泪水的无聊之事。
她想转过身去，把曹祐痛快地揍一顿，却见着曹祐又坐回了那椅子上，而那一张被她踹倒在地的桌案，也已经回到了原地。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吧？”
双手环在了心窝前，曹祐淡然看去，很心疼她那一脸的伤心，又不愿多消磨下去。
从她醒过来，再到彼此间的争吵，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这点事情对别人来说，可能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对他曹祐来说，他可以处理很多的事情，其中就包括调查她那赵珂妹妹的下落。
“我不就是我咯，我还能是谁……”
怀疑曹祐是不是吃错了药，再不然就是脑袋被驴踢了，否则怎会如此奇怪，好似不把她的秘密都窥探干净，他永远都不肯罢休一样。
“你还能是一个有身份的人，这个最初的身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扮演夜行大盗的最初动机。跟在东州的时候一样，和这里也没区别。”
“我……”
站在此时的曹祐面前，她一点儿秘密都藏不住。
这种令人窒息的暴露感，让她开始排斥起了曹祐。慢慢的，也就滋生出了些新的恨意。
“雨夜飞燕……雨夜飞燕……别人给你起的外号，你不喜欢可以让那些人闭嘴，但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名称……是不是……你的名字里……本来就有个……燕……”
“别再说，就当我求你了！我不清楚是谁教了你这种怪脾气，但我真的有我自己的苦衷……”
到底，她是想着依赖自己的能力，去找到那些属于她的真相。
“唉，你一个人再怎么找，能够找到的秘密，只会更少不会很多。你们家的事情，我想这世上还知道的人，应该不会超过三个了。”
“哪三个？”
这会儿，伤心流泪着的雨夜飞燕，又有了兴趣跟曹祐说说话。
“最有权力的，以及最有钱的……当然了，他们应该不会告诉你，你所想要知道的真相，除非有一天，那个……那个与他们生死攸关的人，不再对他们有威胁了……”
“连你也怕他？他该不是你的……呜呜呜……”
有意无意之间，被曹祐证实了很多事情，她还想将那个男人说出来，只觉小嘴上多了一道力劲，捂得她想多喘口气都不能。
还好，那不是曹祐的臭嘴。
“曹祐？你醒了没有？本王带你去马场选几匹良驹。”
发现到这房门并没有关紧，出现在门口的阮金术，试着往里推了推。
这一推进去，倒让他看到了些意料之中的事情。
“嗯？是王爷啊，我这就穿衣服，你多等我一下。”
一脸朦胧的睡意，曹祐以为阮金术会迈过那道门槛，怎料他只是站在门口，没有往屋里走的意思。
“欸，年轻人嘛，想多歇一会儿就多歇一会儿，别着急。你既然刚睡醒，那等会来大堂找本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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