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面,再平静的心,也抵不过这时的忐忑。
本是平静的心,穿过长廊,离大堂越来越近,心是愈来愈乱。越是失去过的东西,现在才越是觉得珍贵,以前他们做的多么普通的事情,现在却觉得那么的美好。
回想以前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上一世活得浑浑噩噩,对什么事情都越发的不感兴趣,对有些事情都不会放在心上,觉得。没有关系,觉得一种无所谓的状态,可是这次只是简简单单的谈个话,却觉得如此的复杂,紧张。
站在大堂门口,看着守候在门口两侧的仆人和护卫,仆人和护卫像两堵墙一样平稳立在哪里。他们都是以前上过战场的老兵,心细一点就做了仆人,其他的做了护卫。
看着他们一颗复杂的心已经慢慢的归于平静。看着父亲坐在大堂里面。还是忍不住冲了过去有很多话难以明说,说不出口就觉得很是委屈,想不明白。
“林儿,受什么委屈了,有什么事给为父讲,为父给你解决。”
“父亲大人,没什么,就是感觉被人欺负了,不开心”
“又什么不开心的呢?被人欺负了你就欺负回去,凭自己能力打回去,有其他大人插手,为父给你挡着,为父手下八十万玄甲黑骑,一万三千五百公里封地,更别说你母亲,你爷爷,还有我何氏宗族在后,就看你敢不敢争,争赢了,古人云,戴其冠,受其重。争不赢,为父也可以保你这一世荣华富贵,纸醉金迷,哈哈哈哈……”
说话间,身子不经意间散发一缕气息,压的我有一点踹不过气来。看到我难受,连忙把气息稳住。
但我听到这一段话,不禁有点熟悉,也有点感动。想到父亲说到这一段话的一丝霸气,再想到上一世的做出的选择。估计也就是从这才开始,父亲一步步在失去对我的信心,甚至对我最后不闻不问。
此时此刻,突然想问一问,想试探一下。到底父亲大人,他明不明白一些东西。
“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坐在堂上的何洪,也就我的父亲撇了我一眼说了句:“居然还会背论语了,这句话孔子说的是,君子有三件事情应该警戒:青少年时期,血气还未养成,要警惕不可迷恋女色;到了壮年时期,血气正在旺盛,要警惕不可争强好胜;等到年纪变老,血气已经衰退,要警惕不可贪得无厌。对于不对。”
这句话说完,不等我接口,又接着说
“听我,也就是你老子我,给你说,善战者不争一城一地之得失,争的是最终的胜利。燕雀争的是在一个草窝里谁吃到的更多,却不晓得一阵大风刮过来,连那个草窝都保不住。而鲲鹏不争不斗,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壮,能飞得更高,游得更远,它们的天地广阔无限。还有你说这句也不对啊,壮年时期,你现在可只是一个小屁孩哦,你刚才那些话,如果是书院的大儒,大贤来讲估计还行,你就算了。毛羽不丰满者,不可以高飞,鸟欲高飞先振翅,人求上进先读书,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去给我老老实实上课,不要再说了,好好休息,书院那边安先生已经派人过来问了几次了。”
说完就摆手让我不要再说。
“好的,爹,那我退下了。”
躬了一身,起身抬头时,同时深深看了一下这个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蓝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云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不像几个孩子的父亲,反而像一个翩翩少年书生,但是就是这么一个面如青年,看似温和,风趣的何父,就有这么不讲理一面。
这个在外面永远是一个温文尔雅,言谈举止,得体而大方,且周身都透着一股书卷气的男人。但在家里就有那么霸道,想一想不愧未来在军中,在对周边几国几十年战争里面打出“玉面铁将”的男人。玉面说的就是这个不管战争多狰狞,多凄烈,都可以保持笑容的面容,铁将就说的是他的治军之严明,严格。打造出的军队行如狂风飞旋,动时,如雷霆万钧。
待我退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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