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顺冷然盯着他:“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日擅闯贵府确实是我的不对,若是你放了我,我便饶恕你这轻薄之罪,否则他日相见,必定杀你。”
“啧啧......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要挟我?”许牧都有些懵逼了,这女子怎么有点虎,事到如今还看不透状况,竟然还说出如此无脑的话。
李婉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依然冷哼了一声。
“姑娘,落到我的手里,说生也不难,但要说轻易的离去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说是不是,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李婉顺心中轰然巨震,许牧的话语一句一句的钻到她的耳朵之中,如同一把又一把的大锤,一下下的砸进心底,彻底摧毁了她最初全身而退的希望。
半晌,她都没有说话,眼睛里也带上了一丝迷茫,心中纷乱已极。
见她不答,许牧的大手再度向下,这回是抚上了她的长腿,来回摩挲:“又不说话了?这可不好......”
酥麻的感觉从腿上蔓延,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伴随着耻辱直刺心间,李婉顺剧烈的挣扎起来,声嘶力竭的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一双大手骤然停下,气氛顿时也安静到了极致。
自从这个姑娘被公子制服之后,盈儿始终都没有多说一句话,此刻也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
公子的品性她再清楚不过了,在她心中,公子虽是有些好色,但绝非邪淫之徒,这次居然在她眼前展露出如此不同寻常的一面。
不过她相信公子,如此做也必然是有他的用意。
果然,确实达到了效果。
为了配合公子,她一反常态的开口说道:“姑娘,若是你将全部事情说出来,公子定然是不会伤害你的。”
许牧也微笑着点点头:“她说得对。”
不知是因为许牧的大手停止了摩挲,还是面前这个奇装异服女子为她说话,李婉顺心底反而涌起了几分感激。
但是她却心知受到如此屈辱之后的感激实在是很扭曲,顿时感到心底一阵虚弱感涌来,汗水汩汩的冒了出来,整个房间之中只剩下喘息声。
连许牧直到现在还搭在她腿上的手,都无暇顾及。
许牧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耳语:“若此时被捆在此处的人是我,我会毫不犹豫的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比贞洁更为重要。”
“跟这个比起来,任何事情都是小事,你说对吗?”
“是......是这样吗?”
李婉顺喘着气,觉得男人的气息在耳边让她浑身燥热,那只大手又奇异的悄悄游走,无法言喻的感觉涌遍全身,却好像慢慢的习惯了,没有原先那么强烈的耻辱感,只是低声挣扎,带着些许哭腔:“你......放开我,你......你要守信用,不要折辱我。”
“姑娘生的美若天仙,本该获得天下男子的青睐,何故双手非要沾血?”
“如此那般,就不美了。”
许牧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故作轻浮的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敏感之处被袭击,李婉顺脑子里轰的一下,原本带着冷冽之意的目光变得散乱,胡乱的闪躲着许牧的眼神,再也升不起一丝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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