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鸨这模样,定然便是已经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见老鸨训斥完打王安康的那胭脂女子后,便满面笑容,轻摇着手中的扇子慢慢的向王安康走来。
老鸨走到王安康的跟前,然后蹲了下来,与王安康对视一眼,然后娇笑道:“少爷看着面生的很,怕是第一次来这吧。”说完便将一只手搭在王安康的肩上,缓缓抚摸着他的上身,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扇子,缓缓扇着风。
王安康自然是不会让老鸨如此做的,只见他将老鸨的手给拿了开来,然后忽然站起身来,望着还蹲在地上的老鸨,淡淡说道:“想必你就是这芙蓉楼的管事吧?”
王安康这是看见旁边其她的女子对这老鸨毕恭毕敬的,而出了事又是这老鸨跑了过来,所以便猜测这必然是管事的或者在这芙蓉楼内有地位的人。
那老鸨听着,也是笑着站起了身,站在王安康身旁,然后拿起扇子微微摇着,“公子好眼力,我就是这芙蓉楼的管事老鸨,奴家姓余,公子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王安康看了一眼老鸨,然后将视线转到了打他的那位胭脂女子身上,抬起手指着女子颇怒道:“不是答应我要教训她么,怎么到了现在都没动静?”
那余老鸨闻言也是呵呵一笑,将手又重新搭在了王安康的肩上,然后缓缓靠近王安康的右耳处,用她那铺满胭脂的嘴唇对着王安康小声道:“少爷可不必着急,奴家这就唤人来教训她。”
余老鸨说完,便又走了开来,对着一旁看着的众女子说道:“叫张粗过来一趟。”
随即便有一名胭脂女子走了出来,往楼上行去。
不过一小会,那名女子便带着一个长相颇为骇人,身材五大三粗的壮汉走了过来。
女子领着壮汉走到余老鸨的身前,然后又知趣的站在了一旁。
那名为张粗的人,望了眼余老鸨,又望了望打王安康的女子,问道:“怎么处置?”
余老鸨听完,将目光看向王安康,道:“这厮居然惹了少爷,自然是要重重惩罚的,你先当少爷面打她十大巴掌,然后送去柴房关上个两日两夜。”说完,余老鸨才将视线转回到张粗身上。
因为芙蓉楼楼后是一处大院子,那里是供芙蓉楼的胭脂女子的吃饭洗浴的地方,所以自然是有一间柴房。
张粗听完,没在说话,只见他大步一迈,走向了打王安康的女子面前,然后左手将其脖颈掐住,右手做掌势,打向女子脸上。
“啪……”
“啪……”
“啪……”
……………………
十声极其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喧闹的芙蓉楼内,这力道之大,远远超过了那女子当初打王安康的力量,甚至在抬手打下的那一刻都隐隐有些风雷之势穿插于其中,极其惊骇。
此时,芙蓉楼内之前还在嬉笑打闹的众位公子听见动静,纷纷将头转向了王安康这里,看着已经晕厥过去的胭脂女子,都不由得心头一愣。
其中,便有富家公子喝道:“我说余老鸨,你干嘛对小娘子如此残忍,多美一脸蛋,被你这一打,我们还玩什么?”
听见这声呵斥,其余的富家公子也是纷纷附和,“就是就是。”
“你打那位就算了,我现在手上的这位娘子你可别动,不然我带人抄了你这芙蓉楼。”
“余老鸨,你今天吃错了药了?”
…………
余老鸨听完,略带着歉意笑说道:“各位公子少爷别生气,这位是犯了我们芙蓉楼大忌,不可恕的,等过后我再慢慢为各位公子赔罪谢罪。”
楼内各富家公子少爷被这一说瞬间点燃激情,当下个个都调侃道:
“那好那好,我可还没玩过你这老鸨呢。”
“要不就现在赔罪,我把这位娘子丢了,就和你玩。”
“余老鸨,你不是不玩了吗?”
…………
别说这些个公子少爷,就连王安康都有点心疼,这倒不是心疼那女子的脸蛋,只是认为教训一下下就可以了,让他解解气,可这一打,气确实解了,心里却又突然多了几分愧疚。
“这管事的下手看上去和善,竟让想不到下手这么重。”
王安康在心里想着,便看见那张粗将已经昏厥过去的女子带了出去。
其余一些站在王安康身旁的胭脂女子也确实被吓到了,当下只见她们个个都低着头紧挨着王安康,生怕自己惹到这位公子生气。
而其他在远处和富家子弟嬉闹的众女子自然是不知道余老鸨因为什么而大发雷霆,当下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过了一会,便又和那些富家公子亲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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