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受此大礼，虽然说已经跟原本牧神融合，并且占据主导地位，理论上应该很淡定的。
可凛牧现在也还是有些受之有愧。
不得不说，天疆牧神还有一个外号，那就是动物园园长。
因为他的手底下，哪怕是他的女儿凛若梅，都并不是纯粹的人类。
除了牧神本人之外。
其他的，都是动物（剑鬼不是天疆的，是外来户，也是孤魂野鬼非人哉）。
而这些动物都听他的。
因此，他才有了动物园园长的称号。
还是有些滑稽的。
“诸位，其他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说，这里终究不是我们的故乡，我们先回天疆吧！”
现如今的凛牧，置身于苦境之中。
对于苦境这个地方，凛牧还真的不敢乱来，水太深了。
别说现在不过寻常先天水准的凛牧，就算是伪神去了都把握不住。
杀不尽的三教高层，出不完的散修高人。
本以为这已经是三教高层，殊不知高层之中还有高层，跟千层饼没有一点区别。
还是先回天疆比较好。
“是！”
鳞台，倪主，雉君等人对凛牧是马首是瞻。
当即跟着凛牧返回天疆。
“奇怪，他们的头顶，怎么漂浮着数字？”
返回的路上，看着自己身后的几人，凛牧有些纳闷。
他们的头顶上都顶着虚浮的数字。
比如说，他乖巧美丽的女儿凛若梅头上就有淡淡的1漂浮。
而雉君玉雉衣则是6，鳞台伐天虹是9，倪主十方慑是33。
山龙隐秀是65，常滴血是9，岳寻仙则是3，独开明是8。
“这是其战斗力的划分？”
凛牧心中第一时间的想法是这个，但随即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山龙隐秀的确是他们之中战斗力最高的，但也没那么离谱，不至于一个顶剩下全部。
而且他的女儿凛若梅怎么可能是1战斗力呢？
伐天虹这个男人婆是三族之中战斗力最高的，十方慑是最菜的。
这直接就推翻了凛牧一开始的推断。
凛牧不知道的是，他头顶上也漂浮着一个数字，不过是0，而且他本人看不到。
“嗯？罪恶值？”
凛牧刚刚有此疑惑，那些数字旁边有多出三个字，仿佛是注解一般。
“这么说来，山龙隐秀这个家伙罪恶值是最高的？”
凛牧恍然一悟，原来如此。
天疆与世隔绝，基本上都是闭门不出，所以说里面的人，罪恶值都很少很少。
哪怕是最高的倪主也不过才33，有罪恶，但不深。
其他的更是普遍不过十。
乖女儿凛若梅更是只有可以忽略的一。
倒是山龙隐秀这个在苦境周游的家伙罪恶值比较高。
“难道说这是要我……诛邪除恶么？”
凛牧一时间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或许，这是……他的金手指？！
有金手指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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