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因为有齐书恒的加入，使得陈墨沦为了配角。
“齐总来长都也是参加成人用品博览会的？”
齐书恒刚坐下，凌晓就笑着问了一句，而对方显然没想到凌晓会这么问，虽然大家可能都在使都在用，但一拿到桌面上来，就有点难堪了，特别还是一个女士发问。
“呃……我主要是和史密斯集团谈VR设备代理的事。”齐书恒显然心机不深，语言技巧也不好，他这话表明确实是有想参观博览会的意思。
“哦？据我所知，史密斯的设备在国内是不准许销售的，南极鸭子的齐鄂董事长已经打通关系拿到特许了？”凌晓不急不缓的追问着，依然还是笑吟吟的。
【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陈墨一听凌晓这话感觉不对，有点刀刀见血的意思，于是干脆闷头吃饭，【嗯，这道夫妻肺片确实不错。】
“这是创新研发中心计划代理的项目，而且销售是在星港，所以不需要销售许可。”齐书恒虽然表现的很淡定，但刚进屋时那上扬的嘴角已经没了。
“哦，请恕小女子才疏学浅，听起来创新研发中心好像和代理不太搭，齐总能介绍一下你们中心的主要研发方向么？”凌晓再次追问。
“嗯，是VR设备，这次是想和史密斯公司建立合作关系，然后想和他们的电子产品研发中心有……呃，进一步的合作与交流。”齐书恒话说了一半，然后才想到这事好像不应该对外人说，所以最后搪塞了一句。
凌峰已经感觉到妹妹的态度有点问题，立刻端起酒来打圆场：“不管是什么部门，最后的目的都是盈利，来，让我们预祝齐总和史密斯集团顺利达成合作，干杯。”
齐书恒喝了口酒，也暗暗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父亲已经和凌家老爷子表达过联姻的想法了，对方也表示很赏识他这个青年才俊。
但他也不真傻，看出来凌晓对他不太感冒。
放下酒杯，齐书恒准备夺回主动权，于是开口对凌峰说：“谢谢峰兄，这次能顺利和卡尔史密斯见面，还是你的功劳，你放心，回去我就和父亲谈克林净化收购的事。”
他的意思是想拿这事压压凌氏兄妹的锐气，但这一说不要紧，陈墨和凌晓才知道凌峰已经准备把手里的那点杂七杂八的东西套现走人了。
“那就麻烦齐总了，其实我还是想回到投资这个主要业务上去，现在手里的几家游戏公司和科技公司让我分神太多了。”凌峰很坦然，既然心里的小盘算被摆在了明面上，也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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