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挥军北上,决定先试打几座城,谁知,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那人正是鞑靼族的大将军完颜尔吉,传闻巴图阿思兰成为鞑靼族的族长,完颜尔吉就立过汗马功劳。可见此人是有过人之处。
“他们是想把我们打成两队!”林凡说着,他策马奔去,首当对战完颜尔吉。一般人都惧怕明朝林凡,毕竟是戴着断臂王的威名,可完颜尔吉自知自己不是等闲之人,就跟林凡对打起来。二人来回二十合,难分胜负。林凡不敢再打,恐军队被打断,就忙带兵先撤。
林凡想道:“如此这么下去,队伍恐怕回被覆没,不妨找两人分担。”
林凡叫来次将王威和丁得胜,给他们多数的兵,自己则带着五万人,走去了别处。
且说鞑靼族有一大州,明叫缈州。其名来由各有说法,更为确定的是元朝时,缈州并不叫面子州,但有个全世界都惧怕的将军,还有个著名诗人,他为他作了他成年后最差的诗:
巨漠孤鹰飞,州界独霸主。
缥缈如鬼魅,战罢冬缈州。
当时引起轰动,想这将军会斩了这诗人,可并非如此,将军很喜欢这首,还挂在了自家的墙上,欲赏了这诗人,诗人早已经心离世俗,身处道外,不在乎这些东西,谢拒离去。人们也就将这州改名缈州。缈州有几十城,十分浩大。
林凡野心勃勃,愿望能收下这缈州,可不想大州有大将,刚前进不就,就有三位将军围攻他,他们又一人带五万军,林凡与三人苦斗三十合,终是力逝,他只好带兵再远去。连败几次,怎得他自信的人也会颇增消沉。他这天喝愁酒,喝到烂醉如泥,走路都是踉跄难行。
因为喝到眼睛模糊,他迷糊乱走,脱离军队,远去别方,到某条河,他仰天长啸,落如河里。徐徐渐进,不知流落到哪里,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他醒时,躺在床上,浑身酸痛。
“啊,他醒了!”有男人叫道。
林凡扭扭脖子,只见是已经别处。他问那人道:“你也会汉语啊,这是哪?”
“这里是俺家。”
“你家在哪?”
“在这儿啊?你脑子进水了吗?问问这问题。”
“没事,谢谢关心。”林凡起身,见那人是矮身材,宽腰围,头戴白巾,身穿厚服,走路手臂皮肉颤动。软皮肤柔心,呆憨却实在。
“兄弟,你在哪捡到我的,还有我的衣服?”
“俺在河里捡到你的,你的盔甲俺拿去洗了。”
“谢谢啊,你救了我,我却不知如何报答。”
“不用,不用,我在这也是很好,没有要帮忙的地方。”
“唉,好吧,我去外面看看,等衣服干了再回吧。”
那粗汉点头,林凡到外,只见是万里是蓝天,别无多心云。牛马皆地上,吃草祥和心。量是从前多好战,现今也是无波澜。如同草地群闲牛,安安静静卸甲还。
林凡道:“你在这儿很悠闲啊。”
“对啊,每天就管管它们而已,不比兄弟你当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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