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晓晨偷运朱杰走后,心里就不停寻思,想着如何利用朱杰得钱,因为他看李碌见他绑了朱杰后乖张的样子,就知道朱杰是个好东西。
张晓晨先是在京城的酒店住着,原是在夜晚,他们呆在房间里,只见朱杰绑双手脚,头用带子封住口。眼含怠惰之情意,慵懒躺于木地板。不发声,不动举,全身无挣扎,不似真被劫。
楼下,李碌已经搜到这里。张晓晨只好把朱杰给放入麻袋,跳窗跑走。可这点动静,怎能逃出飞大虫李碌的法耳,李碌发觉有事,赶忙绕到那窗下,窗纸木板皆破碎,李碌看见张晓晨的身影,跨步追去。
张晓晨见不是办法,跑到一个人马成群,水泄难通的街上,把路上的店铺、小货车、糖葫芦架和人尽数给推翻或破坏,一面弄,一面尖声大喊:“啊!有个猴子一样的贱人弄坏了我的店铺!——哇,有个瘦子把我的糖葫芦给弄脏了!——呀,有个尖嘴猴腮的瘦贱猴子把俺的衣服给扒烂了!”
李碌皱眉间,已经有群人把他给擒住了。飞大虫叫苦不迭,被打得全身淤青,再送往别处处置,好在曹宇知道事端后,把李碌救了出来。第二天,李碌又继续寻找朱杰,可一路问来问去,都没人提供线索,知道中午才有人道:“我就看到有个人背着大麻袋往京城在去了。”李碌出城,贴出告示,只见告示上画着张晓晨身穿鹅黄色大袄,头上戴白绒绵帽,留有黑色两尺长胡须。悬赏五万贯钱。
贴出几十张后,李碌听人群中有人大声叫道:“啊,这人身穿鹅黄大袄,还戴着白绒帽,胡子也是黑色的!”那人指的正是张晓晨。
张晓晨把朱杰放下,忙把黄大袄脱下,剩下白色薄绸衣,帽子也扔掉,在人群中随便偷走个红色喜庆帽,再用短刀把胡子割掉。只听人群中刚刚那人叫:“他剩下白色衣服,短胡子拉碴,帽子也变红色了!”
张晓晨又把胡子贴上,用手按住不让掉。帽子也干脆不戴,还把白绸衣给扯下,露出他健硕的身材,寒冷的风止不住地挑拨他的身体。那个大喇叭的人又高声叫道:“在那!他不穿衣服,还胡子贴上了胡子,帽子也不戴了!”
张晓晨气得吐血,扛上朱杰,就往人外冲,李碌身材瘦弱,也难穿人群,就一跃而上,踩着人群的头跑向张晓晨去。那个大舌头的又叫道:“啊,那个在吗京城破坏街道的尖嘴猴腮的瘦贱猴子在你们头上!”
众人也知自己头上受辱,又见李碌的恶人相,纷纷伸手把他拉下,揍了一顿。真是难当忠实真英雄,却是易做卑鄙小猴人。李碌再被带走,曹宇耐心把他赎回,给太医救助,太医敷药时,嘴耐不住性子,道:“唉,要不你还当小偷,这官太难当了!”李碌白他眼,跳出门,跃上墙,飞奔去了。
张晓晨带朱杰逃到鞑靼族的领土,找个热情的鞑靼族人的房子住下,在哪里他自是觉得不怕,就解开朱杰的绳子和带子,道:“诶,你就不想被救吗?路上不见你挣扎。”
朱杰漠然道:“我在也是让他们不好过,不如我走了,也许就好了。”
“你什么时候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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