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越早修炼越好,若超过十岁还没能修炼,则根骨闭合,便再难有所成就。
如此一来就只能走普通的求学道路,进入学校或者拜师学艺,和这个时代的最普通阶层一样,当个普通人。
目前来看十岁左右正式开始修炼算是标准,九岁是罕见的人才,八岁则属于天才。
当初龙一是七岁半,在古武圈子中就创造了奇迹,如今囡囡七岁就开始修炼,自然又要在古武的圈子中,造成一番震动。
揉了揉囡囡的小脑袋,龙一欣慰的点点头:“囡囡最棒,以后连哥哥都不如你。”
囡囡睁大眼睛认真道“爷爷说了,你是古武圈子里面最有前途的那个人,他敢打保证你未来一定能有一番事业,囡囡愿意永远做龙一哥哥的妹妹啊。”
龙一睁大眼睛,欣慰的点点头,没想到药天老头竟然对自己这么器重,连在背后都说自己好话,真有点意外。
不过,年仅七岁,就有这样的想法,真是聪明乖巧,让人喜欢。
“对了,囡囡,药天老伯在不在?”
龙一到处看了看道。
之前他已经打过电话了,并没有找到他,于是来总部找人。
顺便,带几个古武人员过去。
毕竟他虽然有些武力,但终究不够强,要解决这种问题,还得靠帮手。
别看在古武圈子中,龙一小有名气,人缘也不错。
可是真谈到这种人员调动,还是要遵循组织内的规则。
这地方讲究尊卑长幼,作为一个小辈,他必须要给那些上面的老头子们一点面子才行。
虽然有时候,龙一都是特立独行,从来不在乎这些人的感受。
不过这次,毕竟有求于人,该耍怂时,还是要耍怂。
囡囡摇摇头道:“爷爷外出给燕剑一大叔找名医去了!”
“他都走了三天,听他说好像去暗物质区了,目前联系不上。”
“暗物质区?”
龙一微微吃惊,这乃是东西南北中五大星域外,最大的一处虚无之地。
就相当于在地球时代,七大洲外的大海一样,它辽阔无比,蕴含无穷宝藏。
同时又有无数的危险存在,最为关键的是,其中拥有暗物质。
这是一种与所有已知物质都不同的一种力量,哪怕只一克,都拥有可怕的潜力。
利用暗物质,人类可以制作武器,建筑,甚至是投入日常生活中。
不过,和传统物质比较起来,它们并不稳定,规律性也是千奇百怪,同样的一块暗物质,可能同时遵循多种不同的规律。
这让使用者们时常陷入危险中,必然有时因为爆炸,或者非正常原因致死,致残者,每年都不计其数。
所以尽管暗物质价值极高,但在当今时代中,使用者还很少,远远没达到普及的程度。
目前人类对暗物质的认知还很有限,整个科学界也就只有夏莉博士还算小有研究。
饶是如此,相关研究也有十多年毫无进展了。
“暗物质的确能吞噬一切电波和其它通讯能量,手机等电子产品,在那区域是无用的。”
龙一笑道。
他叹了口气,道:“我去看望一下燕大叔吧。”
穿过宽敞的会客大厅,来到一处花园,这地方修建了四栋木楼。
其仿佛是个巨大的四合院,天井中间是一棵古老的梧桐树。
南边的那栋楼中,有个奇特的房间。
这里常年处于关闭状态,旁边的一大片地方都是空置的。
平常除了一些古武圈子内的服务人员外,几乎看不到有其它人进来。
原来这间奇特的房间中,居住着一个叫做燕剑一的中年男子。
这是个早年痴迷武道,却又为情所伤的中年男子。
提起他来,每一个古武星友会的成员,都会无限感怀。
原来当年,他倾心于一代古武英豪萧元之女,萧琴,但那时萧琴已经是内功初期境,他只是武功初期,觉得彼此差距太大。
所以委托他的好兄弟药云代为照顾,那时药家和萧家走的颇为亲近,燕剑一作为药云最好的朋友,所以彼此相处的就和一家人般。
药云自然豪气干云的接受下来,并且亲口保证,如果出了事,就算在他的头上。
燕剑一这才放心闭关修炼,一去三年,终于武道有成,从小小的武功初期,一跃成长为觉醒四层!
并且他在外面,行侠仗义,不单单在古武的圈子中闯出了赫赫声威,哪怕是在一部分地区,国家,都是享有盛名。
据说某些族长,或者国家首脑,见到他都会以兄弟礼节相待。
如此志得意满回来,此心不渝,正在要和萧琴表白之时,却发现萧琴和药云已经结婚,并且诞下一女,便是囡囡。
燕剑一痛不欲生,简直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当即决定要和药云决斗。
而药云自认为有亏于燕剑一的信任,竟然在比赛前夕自尽而亡。
当得知药云当初,也是误信谗言,确信燕剑一在外已经死亡后,这才和萧琴结婚。
燕剑一痛不欲生,隐退五年,直至一年多前,在一次和当代八大古武家族之中的寒山古武家族,其中一位叫做古寒僧的古武战斗中,惜败于对方。
虽然勉强杀回,但却经脉尽断,真元受损,几乎沦为废人。
从那以后这位古武圈子中,最大的传奇会最有希望的天才,就此消失。
接近两年来,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古武人员,知道他在这里,并且常来看望。
这其中就有龙一的父亲,龙战。
而药云的父亲药天,通情达理,并没有将儿子的死迁怒于燕剑一,相反还很同情他。
现如今将他当做自己的半个儿子来看待,边巡天下名医。
同时他自己也在用古武的方法,研究制药炼丹之术,颇有成效。
很多罕见的材料,药天几乎都是亲自去冒险寻找。
这两年来,也实在是付出了不少代价和辛苦。
进入房间,龙一看到幔帐之内,一张巨大的硬木床榻上,一条消瘦的白袍汉子,平躺其上。
他头发稍稍有些凌乱,双眼空洞,眼窝也有些深陷,神态中遍布着疲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