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s平躺在床上，紧闭双眸等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渐渐地，她眉头蹙起，身体因为紧张不由得战栗起来。
然后，预想中那种感觉迟迟没有倒霉，身体反感觉一阵轻松，紧接着，她脑袋被震起，李明元一拳砸到床垫上。
Jess莫名地睁开眼，看向躺到一旁的李明元。
李明元此刻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事情怎么会这样，怪不得“准备”半个小时依然这么不顺畅，原来……
“你是第一次？”
李明元不可思议地说道，他实在想不到这个女孩得多傻，才会拿第一次来交易。
Jess尴尬地扭过脸，冷冷地说道：“又不需要你负责。”
李明元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他确实打算不负责的，Jess拿着一知半解的事情，主动送上门，他自然不客气地笑纳。
至于承诺，本来这已经是公司计划的最后一步，他只需要费点精力，督促公司按计划宣传即可。
换句话说，李明元是准备“白吃”的。
现在情况变了，李明元犹豫许久才决定抽身而退。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半路刹车，能这么做还亏得李明元最近被练的控制力强，以及刚才半个小时……
李明元扯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感慨地说道：“傻瓜，差一点你就后悔终身。”
Jess被盖上被子有些不知所措，连李明元的话都没有听清，头脑里只想着一件事，都到这一步了，停下来算什么？中途反悔了吗？
她情绪变得激动，猛地抬起身大声问道：“怎么？你想不认账？”
李明元看得出Jess内心压力很大，远不像她表面那么平静。他伸手把Jess揽在怀里，一边重新给她盖好被子，一边安抚地摸着她的秀发。
这双大手好像有魔力，Jess好像小猫一样，安静地接受着安抚，激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这个计划早就有了，只是你们刚有机会参加大型活动，所以，计划才在今天启动。”
李明元低声讲述起事情的始末：“上面的签字是我负责管理你们之后签的，当时你们都在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仅这个，所有你们的发展企划都有我的签名。”
话题直到核心点，Jess想起身询问，却被李明元揽住无法起身，她似乎连心情都被压了下去，索性不再动弹，躺在那轻声问道：“你为什么同意这个计划？”
“因为你们是新人，还是女子偶像，没有博人眼球的新闻，得多久才能上位。”
Jess明白这个道理，偶像界女子没有男子吃香是事实，新人想上位更是难上加难，即便SM公司资源丰富，她们到现在的人气也就勉强达到二流男团的标准。
她说道：“但这事你可以事先告诉我们，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李明元脸上浮现好笑的神情，他用力揉了揉Jess的头发，口中解释道：“你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企划吗？至少之个人！为什么没人告诉你们，有人觉得没必要，有人压根没有想到你们，而我觉得你们需要磨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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