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狂行,风外风;飞雪落花,伏万丈··!
那块耸立在劈天崖边的巨大石碑,宛如一块天外飞碑,仿佛一个赋有灵性的活体。
特别是石碑上几十个龙飞凤舞般的大字,似如万马奔腾,锐不可当,那股气吞山河之势,让人望而起敬。
两名小孩与一位醉酒中年,此时站在石碑最高处,亵渎石碑的威严。
“你们在不下来,就让他们当场嗝屁,死在这刀下的人不计其数,今日老子临时起意,对你网开一面·····!”
乍眼一看,石碑上的一老两少,正是张雨、孤独酒、灵云汐三人。
而叫喊之人,却是小脸中年,以及他身边的手下,他们杀气飘飘,邪光闪闪,脸上流露出来的奸笑,邪恶无比。
小脸中年似乎对石碑很畏惧,离碑数丈不敢靠近。
他们把两名长脸老者当做人质,刀架在脖子上要挟,要挟孤独酒乖乖妥协。
面对众人的威胁,孤独酒既然不慌不忙,打开腰间的酒壶,喝了几口酒道:“你当老头子,是他们这样的七八的岁小孩,下来嗝屁的更快。”
孤独酒扫了一眼身旁的张雨与灵云汐,眼中闪过一丝涟漪之色。
张雨看着身旁这位总拿他挡刀的酒叔,心中有着千言万语说不尽。
眼前孤独酒,明明是来保护他安全的,如今却总是叫他刀尖舔血,张雨想到此处,时常怀疑,这是不是江湖。
常言道,江湖不在,道义尚成,可眼前的江湖,却是千奇百怪,都是不按套路出牌。
一名三境门徒追着喊着,要杀一名深不可测的江湖前辈,且追着一名江湖前辈鸡飞狗跳,无处落脚,到底是江湖活拐了,还是江湖人太狡诈了,张雨内心纠结,脑瓜子也顿时咯嘣颤抖。
“老头,你堂堂一名十境术士,却被头一名三境门徒吓破了胆,报报你的江湖名号,让大家替你宣导,宣导。”众人气焰嚣张,邪笑间,指着孤独酒,嘲弄而起。
众人此话一出,不但张雨心中惊骇,就连灵云汐也为之一惊,那双冷冷的眸瞳看了一眼孤独酒满是不相信。
在张雨和灵云汐心中,孤独酒境界岂止十境术士,简直就是深不可测。
小脸中年扫了一眼孤独酒,眼神之中充满了鄙夷与嘲讽之色。
也不知这名小脸中年,是有何种逆天手段,能叫板一名比他境界高很多的江湖前辈。
以往这种现象叫做,吃饱了撑着,找死。
“酒叔你这保镖也太水了,雪天拜之路才刚刚开始,离一道台都还有很远的距离,拿不出点震慑的手段,迟早会被狼吃掉。”
眸瞳滴溜溜一转,张雨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知道孤独酒,又在扮猪吃老虎。
这个被孤独酒玩坏的伎俩,显然以深入他骨髓,病入膏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雨也觉得总比硬碰硬,血斗当场来的舒畅。
没有热血的打斗,没有残酷的招数,但结果却比死还难受,被玩坏的江湖,用玩坏的手段。
想到此处,张雨似乎明白了,酒老的用意,这不是带他闯江湖,而是带他来玩坏江湖。
“呵呵!想用激将法,刺激老夫,老夫怕你们是活久见,就让老夫身旁这小毛孩,陪你们玩玩。”孤独酒念头一起,瞟了一眼,身旁的张雨开始着手他的准备。
此刻张雨还蒙在鼓里,他也未曾料到,孤独酒居然把他也算计上了。
说是算计,其实这是孤独酒此行的任务。
小脸中年见此情形眉头一皱,朝着身旁那名大鼻子老者,悄言悄语道:“师尊,这可如何是好,这老东西不上当。”
大鼻子老者也看在眼里,他若有所思间,想了想道:“这石碑上的剑意,为何对他们不起作用,唯一的解释他们没有境界,更没有真元,以至于尊者剑意,对他们来说形同虚设,还是石碑上的尊者剑意消失了··。”
大鼻子老者如此想着,心念一起,给小脸中年使了使眼色。
小脸中年回过神来,似乎才明白了老者的意思,接着吩咐身旁的手下道:“把他们,两人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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