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着哈欠走进了更衣室。
阿利松依然炯炯有神。很显然,他对自己的发挥很是满意。
克洛普走进更衣室,摸了摸阿利松的头,道:“发挥的不错!以后那些记录都是你的!”
我知道,克洛普说的记录是英超门将方面的记录。
英超出过很多门神,比如德赫亚,比如切赫,比如舒梅切尔。我不知道渣叔说的话中有几成是真实的。当时我看着阿利松,觉得他也许可能会行吧。
后来的事实证明,老实人的眼光确实不咋的。我以为阿利松需要个几年。没想道阿利松很快创造了记录,时间仅用了一年!
我没有在更衣室太多停留,就取出了钥匙,开始往车库走去。
大家心情都不错,开局两连胜,这样的赛季开局是最近几年少有的。
萨拉赫他们说要晚点回去,他们想要逛一逛伦敦大都市,萨拉赫叫住了我,希望我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玩。
我望向克洛普,克洛普嘴中念念有词,眼睛望着天花板。
我想了想,还是和他们去吧。
我们一行人换了便装,走出了更衣室。一大堆媒体似乎等待着采访我们,我们留下了克洛普来应付。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克洛普那一瞬间念念有词了。因为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最为可怖,就是媒体。他总是企图歪曲你的意思,然后说出它想让你说出的话。让你不想暴露的东西全部展开在世人面前。
我最讨厌媒体了。不过,很显然,媒体缠上了渣叔,我们从后门悄悄溜走了。
我一般很少参加聚会或是电玩,因为我觉得这是浪费时间。这当然是媒体的说词。
因为我实在搞不懂电玩,为什么一个小小的按钮就可以操纵一个人物和一个车,一个显示屏还能不停的晃动画面,主要是晃的我头晕。
至于不参加酒店,当时我在梅斯青年队的时候,有几个中国的舍友。他们人都很好,对我像哥们。有一天训练后,他们偷偷摸摸的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瓶酒,说要请大家喝一口放松放松。
我很好奇,就喝了一杯,因为我正常喝水的时候,也是一口一杯,中国的酒和水都差不多,颜色是一样的,只是味道不一样。
那一杯过后,我看到了中国室友们震惊的脸,然后我就倒了下去。这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尿床了……
后来我知道,那种酒,叫红星二锅头。
从此以后,我就对酒很畏惧,就好像对媒体一样。所以我都以训练的借口拒绝了所有的酒店和聚餐。
今天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和舍友们一起出去,可能因为我最后的绝杀让我昏了头脑。
我没想到的是,我最怕的两种东西,酒和媒体今晚都找上了门。
亨德森在前面带路,凯塔对着亨德森的耳朵小声的说着什么,时不时的露出猥琐的笑容。
看来,他们早就做好了功课。
萨拉赫倚着洛夫伦,小声的嘀咕道。洛夫伦脸上有些紧张,脸上有一片红晕。罗伯逊,维纳尔杜牧时不时的走上来,拍了拍洛夫伦的脑袋:“好男人!让我们前进吧!”
然后某一瞬间,他们似乎全部盯上了我,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然后他们在低笑,我已经打定主意,只要风向不对,赶紧就撤!
我问菲尔米诺,他们打着什么主意。菲尔米诺支起了大白牙,搂住我的肩膀:“好兄弟!你都多久没和我们一起玩耍了!今天大家看到你来之后,纷纷激动,想图个新鲜!”
我不明白这个“图个新鲜”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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