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上路,这一次姑娘变得安静了。
不过安静只持续了那一小会儿,“哼!球星就了不起吗!球星就应该半夜去酒店寻欢吗!同行都还说马内是个老实人!他们就瞎了眼!”
我撇了撇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半夜寻……”
姑娘如同炸了毛似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是全伦敦***最好的酒店!对了,球星就是人,也会吃完了抹了抹嘴,然后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个脑残女人,没办法和她交流。
“无论你信不信,我就没有半夜寻欢。还说我,你呢,一个记者进一家酒店,还衣衫褴褛的,谁知道你做了什么勾当!”
梅丽莎一听,大叫,“停车!给我停车!我不做你的车了!我就算冻死在公路上,我也不做你的车!”
我眉头一皱,这种记者,真应该被冻死。
我拉下车门,梅丽莎咬了咬牙,下去了。我立刻拉上车门,真好,没有声音打扰我了。
我哼着小曲继续向前。
不过我并没有不管那个脑残女人。夜间的公路并没有什么车,那个女人想要打到车无疑是痴人说梦。
我把车停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音乐里放着《永不独行》,此时的位置离梅丽莎并不远。
我仰着头,翘着腿,欣赏着黑漆漆的夜晚。哦,对了,我的后视镜可以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那个女人在路边等车,又是来回观望,又是着急跺脚。好不容易来了一辆,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司机一句我们不去利物浦给打断了!
我撇了撇嘴,.uknsh.m 这种感觉别有一般滋味。
马路上又是一片平静。
半个小时过去了,这时应该凌晨两点钟,是全天气候最冷的气候,梅丽莎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被冻的连大几个喷嚏。
我敲了几声喇叭,“嘟嘟”声在安静的马路上回荡着很远。
梅丽莎显然听到了,这是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她来回确认汽车的方位,来到我的车窗前:“师傅,我被一个可恶的人拋在了马路上,请你把我送回到利物浦,我一定有重谢!”
我摇下了窗户,露出了我的脸。
梅丽莎咬了咬牙,道:“怎么是你!”
这可能是她最坏的打算。
我说:“上车吗?”
梅丽莎依然气鼓鼓道:“不上!除非你请我坐。”
我笑了笑:“呵呵”
然后启动发动机,准备离开。
梅丽莎急忙道:“别走别走,我上我上。喂,别走呀!”
经过一般周折,这个脑残女人还是上了我的车。
我知道,这是个倔强的女人。
女人这次话不多,而我,本来就不爱说话,我开始加速,来往利物浦。
天有点亮,我到了利物浦。我正寻思着要不要把这个女人送回到家。
这个女人却说,不用了,把我送到回声报报社就好。我还要继续回去工作。
我点了点头,她并没有说谢谢,而是对我说,“你赚了,我不会把你们全队赛后嫖娼寻欢的事情报道出来,你要感谢你的车!”
我笑道,这真是个倔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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