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客闻势,故作镇定。风作旗鼓,苇生逸情,正是攻时。
首位刺客起冲之速越风,手中箭更是难描其疾,箭刺带钩,舟客未能全防,胸前泛红。紧接着,舟板裂崩,波浪并激,舟客踏板而起,将起一半之际,刺客已至身前,箭钩益深,而其借反冲之力,以成退势。
当是时,缝刃之粗网从天而降,而舟客已不求退路,其后亦必有攻具。舟客之手急拨穿物奇线,引动后撤,身侧让路。奇线一紧,刺客变向而横转,至舟客之后,与舟客身后巨石相撞,奇线崩断,不予刺客以控线之机。舟客借线崩之劲力翻身,此间奇线已引至刃网,指翻动,而刃网未按舟客意动,反从中间劈开。
舟客眉微蹙,奇线拉出四奇具,而箭头附毒,已入心脾,无心力控四具绕身以御,转攻。巨石暗器层出无穷,四具遇物则击散,舟客借物之势久滞于空,虽身下之水翻卷疯涌,未犯舟客一毫。
未几,水平,暗器息声。毒逼神经,舟客落水。
八臂神通之名尚未显其义,而四具随舟客沉入湖底,不免令人惋叹。可世事难料,名为顾风的舟客并未消亡于世,而展开了一段新的际遇。
呲啦呲啦。。。顾风被一种奇怪但莫名安心的声音闹醒,而激战的紧张气息仍未散尽,便立即爬起来探视自己的伤情。令他惊讶的是,自己身上竟毫无伤势,更惊奇的是自己居然身体变小了,完全成了小孩的样子,运起内功来,数十年的积蓄一散而光,无半点踪迹可循。身旁呲啦呲啦的声响还在继续,他的目光寻声而去,眼前是一团架着木柴燃烧着的火焰。这是顾风入世来第二次觉得如此不知所措。
顾风望着残存的火光,定了定神,欲起身挖个坑抒解尿意,借机观看如今的容貌,却发现无法控制这副身体。正当顾风思索之际,这副身体的嘴动了起来:“哎?我怎么在这里呀,刚才我不是在和阿爸一块和老水乌捕鱼来着的吗?“小孩摸了摸头,疑惑的向四周打探。
经过小孩一系列的行为及顾风试图对这副身体的控制操作后,顾风意识到了当前的局面:他几乎完全能接受到这副身体的所有感觉,但只能单方面的接受,顾风对身体没有任何操控能力,而且无法感知到身体的自身的内心想法。
顾风陷入了迷茫,心中,不对,应该是意识中想(为方便以后称之为“意想”):莫非这就是死了的光景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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