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渴
好晕
头好涨
秦御风头晕脑涨的一直低吟着,突然两道刺目的白光照射过来,一阵恍惚间,似乎天亮了。
用手遮挡着幽幽的白光,秦御风混乱的想着,不就是喝醉了吗,怎么眼前还出现重影,太阳一个变两个了?
自己醉的太厉害,早晨的课看来是上不成了。
“凯哥!”
“张伟!”
“上课帮点个名啊,中午带个土豆牛肉盖浇饭。”说完便四仰八叉的继续睡了。
“喵!”秦御风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猫的叫声,想来肯定是玉米又钻自己的被窝了。这个该死的猫,昨天没给洗澡,这下被子又要洗了。算了,被子也是该洗了。
感受到脸颊被舌头舔得湿乎乎的,秦御风闭着眼睛,手胡乱的在脸上扒拉着,想要把玉米赶走,却是突然被手上传来的钻心疼痛惊醒。
“我擦,你这死猫,我白养你了,竟敢咬我!”秦御风努力的睁开眼睛,感受着又晕又涨的脑袋,用发干的嗓子嘶哑的吼骂道。
一边用另一只手揉着被咬的位置,秦御风睁眼看着屋顶的房梁,思维似乎迟钝了片刻,又甩了甩头,没有白色天花板,没有呜呜的小电风扇,这是什么鬼。
秦御风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了下脑涨,又摸了摸左后脑勺,嘶,好大的包。秦御风看着屋顶的棕色木头房梁,灰色的瓦,一阵发愣。
我不是在学校社团聚餐喝醉了,而是在老家喝醉了?老家又有人结婚了,不是,我不是在上大学吗?秦御风思维缥缈间又是听到一声猫叫。
转到猫叫的方向,秦御风顿时发现自己没有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地上。秦御风从地上站了起来,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整个房间呈长条形,似乎是南北通透的户型,前后各一个窗户。中间位置一张木板床,床的一头贴着墙,正对着墙面的左侧开了扇木质门。
床头靠近门的一侧,是一个书桌,一张椅子。秦御风视线越过床,看向对面衣柜旁边的架子上的摆钟,上面显示的是四点一刻,天还没亮。
看着这陌生又带点熟悉的房间,秦御风头脑一阵迷糊,突然一串记忆塞了过来,我在这个房间生活了四年?我刚刚在熬夜学习?我叫秦御风?
自己怎么可能熬夜学习,不是,我怎么在这生活了四年?
随着记忆发散式的联想,秦御风终于搞清楚了。
‘秦御风’,家住郑国宜新城望月镇,今晚熬夜学习到凌晨4点,然后就人事不清了。
四年前,隔壁南山城凶兽失控,父母遇害,孤身逃难至望月镇,定居于此。今年在宜新城第一中级武馆就读,目前成绩在年级名列前茅,有资格去七大都城上高级武馆的课。
秦御风转过身,看着桌上摊开的书,自己似乎认得上面的方块字,《关于肉体、精神以及心灵之间的关系》,这是鸡汤?
不是吧,熬夜苦读鸡汤文学,然后就猝死了,那这也太搞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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