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圣杯战争,没有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参与,艾因兹贝伦家族难道没有意见吗?”坐到了餐桌上之后,我想起了这个问题。
莎尔曼停下了刀叉,道:“这是,艾因兹贝伦的使命,只要是正规的圣杯战争,艾因兹贝伦便要照常制造出圣杯容器来。”
“你为什么就没有想着逃跑呢?”桐人突然说道,“这里是日本,你大可以逃掉的!”
“那又有什么意义?”莎尔曼十分的平静,“我就算跑掉了,又能逃多久呢?”
“我......”莎尔曼盯着餐盘里的鱼,“又能活多久呢?”
“......”桐人张了张嘴,却又无话可说,“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件事的......”
“没事的,这就是身为艾因兹贝伦的使命。”莎尔曼微微笑了出来,“失礼了。”
她鞠了一躬,站起身来,走出了餐厅。
“......她根本就不像是看上去那样洒脱。”镜花水月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看着他疯狗般的吃相,道:“你倒是洒脱的很。”
“废话!我好久没吃过正常的饭了!”他继续狼吞虎咽着。
“你家里不是挺有钱的吗?”我挑起了眉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爸把我撵出去了,还把信用卡给断了......”
“额......那你也蛮惨的啊......”我倒是有些同情他了。
“这是自作自受吧......”食神推了一下眼镜。
“你这个万恶的资产阶级,给我住嘴!”镜花水月用叉子指着食神的鼻子。
“你不也是吗?!”我和桐人同时吐槽道。
“......说、说什么呢!我可是无产阶级啊!”他一脸“关我啥事”的表情,瞥开了目光。
“你制杖吗?!”我强忍住给他一手刀的冲动。
“嗯?”食神挑了一下眉,小声说道:“......初音呢?”
“哎?!”我扭头一看,初音确实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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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尔曼站在阳台上望着城堡外的秋景,一言不发。
两名女仆站在她身后,同样是静默着。
秋日的艾因兹贝伦城堡盖满了落叶,树木的枝丫仿佛是魔兽的利爪。
而且,城堡周围还只种了这一种树,没有一丝的绿色或者其他的颜色。
这景色与冬日的艾因兹贝伦城堡的景色完全不同,充满了肃杀的气息。
莎尔曼看着眼前的景色,一滴眼泪从脸上滑落。
并不是所有的艾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都能接受自己的宿命,她就是这样。
可是,她又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呢?
从出生开始,她就一直在接受与圣杯容器有关的教育。
学习魔法也仅仅是为了保护体内的小圣杯与操纵「天之衣」。
除此以外,她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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