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海被抗到前天他们经过的悬崖的底下,上面层是刚死的,下面的已经成为了一身白骨,旁边还新建了个焚烧台。
“今晚八点,把他烧了,孚姥爷要为欧阳道长打抱不平!”一个神婆神神叨叨的拿着个铃铛从人群里走出来说。
“烧了!大逆之人!”
“对!烧了他!”
肖尘尧撕心裂肺的喊了声:“我点火!”
“我****你****的!我***你的*****!劳资****你***的我***!”沈初海朝着肖尘尧破口大骂。
肖尘尧无所畏惧的说:“别拽了,现在被绑的人是你。”
沈初海从上午被绑到下午,幸好今天是阴天,不然他可能就地死亡了。到了傍晚,看守他的人换班了,接班人是肖尘尧。
“我**你**的……”沈初海虽然口干舌燥,但肖尘尧必须骂!
“省省吧你,”肖尘尧拿一块石子砸向垂死挣扎的沈初海。
“兄弟,你跟这个人是什么关系啊?看你挺恨他的,”另一个跟肖尘尧一起看守沈初海的人问起。
肖尘尧假装十分痛心的说:“当年饥荒逃难,他爹抢了我们一家的干粮,除了我,我家里的其他人都饿死了。”
“那你挺惨的。我去上个茅厕,你在这自己看一会儿,”那个人起身走向丛林。
“妈的,赶紧给我来口水。”
“注意点,你现在是罪犯,”肖尘尧义正言辞的拒绝。
“呸!就你这点演技,我小时候装睡的演技都甩你几条街,”沈初海翻了个白眼,“你气势凶一点,悬崖上还有两个看守的人。”
肖尘尧给了沈初海一个“明白”的眼神,他“刷”的一下站起,拿着水壶说:“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被绑了!你还想命令我?你还记得你怎么羞辱我的吗?我给你演示一遍,让你也体会体会我的感受!”
说着,肖尘尧打开水壶口走到沈初海旁边,捏着他的脸把水倒在他脸上,更多是倒在他口中。
“啊呀!林兄弟消消气,对于将死之人不值得动这么大的怒气,”刚刚那个人提着裤子匆匆赶回劝肖尘尧。
“我就是气不过,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他了,”肖尘尧把空的水壶砸在地上。
那个人不明所以,还一直劝慰:“年轻人气血方刚,得学会沉住气”
“哼,”肖尘尧瞟了沈初海一眼就假装十分生气的走下去了。
到了晚上,白天看戏的人都带上了统一面具举着火把在悬崖下聚集。
在烧沈初海之前还要进行一段仪式,然后众人“呜呜呜”的叫着举着火把上前。
“慢着慢着!不是说我来烧吗?孚姥爷喜欢言而有信的人!”肖尘尧举着火把站在前面问,一听到“孚姥爷喜欢言而有信的人”时,众人纷纷后退让肖尘尧去烧。
肖尘尧举着火把来到沈初海后边点火。
“WC!你来真的?”沈初海一脸惊恐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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