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瑭迈着轻快的步伐将水挑回了义庄,他这十年来好像就没这么开心过。
“正印桃花?这小子莫不是挑水挑到哪个寡妇家里去了。
不对。
【木火逢蛇火不祥,金猪何必强猖狂,土猴木虎夫何在,时对孤鸾舞一场。】
哎,又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感情啊。”
成文元掐着手指,若有所思。
满面春风已经不足以形容宋瑭了,他这叫发骚。
刚才他回来之前已经打听过了,那女人不是有妇之夫,也不是寡妇,孩子是他哥哥的,他是那孩子的姑姑。
女人叫刘半夏,年芳十八,他哥哥叫刘大春,一年多以前嫂子难产而死,哥哥也发疯了不知所踪。
刘半夏只能带着还是婴儿的侄子一起生活,不知不觉就一年多了,因为嫂子叫叶上秋,所以刘半夏给他取名秋生。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嘿嘿。
宋瑭也是个几百岁的毛头小子。
刚吃完早饭,便有人来义庄传话了,城内又有老板想请成文元看风水,而且还带来了红包。
但一听完看风水的地方,成文元却皱着眉头。
去怡红院看风水,这不是折了他的寿吗,不行,坚决不行。
折寿?宋瑭不怕呀,他活了几百年,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折它几十年又何妨?
关键是人家给钱啊。
十个大洋,这还只是红包,若是认真办完事了,老板一开心不得再赏他二十大洋?
准备好看风水的工具之后,宋瑭就出发了。
按传话人给的地址,宋瑭在一条人流量还不错的街道上找到了那家怡红院。
还没走进去,便有几个垂头丧气拍蚊子的女人从门口涌了过来,她们就像看见猎物一样,抓着宋瑭的手臂就不松手。
哇,帅哥,哇,肌肉,哇,硬邦邦。
尽管宋瑭已经在脑子里想出了多种让自己镇定下来的方法,但现在他只想问能不能办卡,办年卡。
不对,办正事要紧,一会儿再来了解她们的服务内容。
宋瑭不舍地脱身后往二楼的一处房间走去,刚才那个传话的男人站在门口,想来他们老板就在屋内了。
他打开门,将宋瑭请了进去。
“哟,小师傅快请坐。”
屋内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坐在椅子上,约四十多岁,他含着烟枪,牙齿枯黄。年轻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给他剥葡萄。
“不好意思啊,王老板,家师昨晚喝了太多酒,到现在还起不来,所以就由宋某替他老人家来看看。”
说来也巧,这王老板和省城那个矿老板还是表兄弟,那矿场的投资也有他一份。
宋瑭师徒二人猛锤僵尸的事件可在他们家族传开了,人人都知道他们不仅收费低而且效率高,相比那些漫天要价的风水先生这性价比就出来了。
所以宋瑭替他师傅来,王老板也没说什么。
王老板对宋瑭很客气,还说以后来他这里随便玩,有的是姑娘伺候。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要认你做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推杯换盏后,宋瑭打了个酒嗝,但他酒醒地很快,就像喝不醉一样。
“王老板,可否带我看看您这里的格局?”
王老板一听这话,便高兴地搂着女人带着他到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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