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王者之师,你将我王置于何地?今年我未侵你国土犯你疆域,师出无名!大姜欺我太甚,呵,我等不降,请便!”胡卢愤然
“汝戎狄屡犯我大姜边境,致使姜人民不聊生,此我师上承庙堂,下应民心,今时必诛尔等狂妄北夷,展我大姜之威仪!”公羊措转身欲走
“小小使臣好大的胆子,你屡辱我国人太甚,大放厥词!来人呐!”老胡卢怒瞪环眼,声如骇雷,左右守卫惊忙
“快把他拖下去,给我烹了,示我三军!”
众将士忙劝:“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将军三思啊,老将军请三思。”
胡卢怒气未减,徐出示守卫停下,“将军海量,无需与小小南姜之使一般见识,何不略施小戒,放他传话,此既展我军威严又不失我军之礼”
胡卢默然,然愠色稍退。
徐出见状道:“还不快押下去,军杖三十。”
公羊措受刑,被军士拖出犊关,独倚旌节,傲然而返。
公羊措归,具告龚谷,龚谷稍有愠,遂遣军医扶措养伤,
宣众将决议不日将伐犊关
。
三军尽临犊关口,龚谷素闻犊关天险,易守难攻,此上仰两崖高耸,又视城上旌旗叠立,遂使前军叫骂,欲引守将出城。
“吾闻郊野生阿卢,缩于母犊胆如鼠,今我心怜欲探汝,安据汝父此等苦?”唱罢三遍,军士皆大笑,复唱矣。
却说那阿胡卢闻姜军已至,遂召军士商谈防守之计。关外笑骂如潮,一都尉闻之大怒,拔剑欲出,徐出拦截不住,胡卢遂与其余军士登关口观战。
倏而城门洞开,都尉领其部纵马挥刀哇呀呀独面姜军
,笑骂稍减。
“吾孙莫急,汝爷爷在此,孰来领打?”
城上战鼓隆隆,城下兵马叫嚣,前军骚动然未出一人
。U.uknshu.
忽一士策马而出,此人头顶玄铁锁子盔,身披虎纹黑鳞甲,右手携银枪,左手握缰绳,直冲而来
。
戎军但有拦者,皆伏马下,都尉轻蔑道:“小羊崽子!”随后策马力挡一枪,又欲刀劈还击。不料那士跃马而起,一劈未果又迎当头一枪,盔落发散,头晕目眩,跌下马来。
小将滚鞍下马,未待其稍醒,挑枪刺来,不足三合,戎将呜呼。
笑骂骤起,声势愈烈。龚谷恻身,正欲问何人,又转念,欲战后亲询。
小将复杀回军,姜军士气大振
。
老胡卢见状大惊,大呼“我营无人否?我营无人否?”徐出言:将军莫愁,我有良策”后数目胡卢,欲回营议事。
“末将建议,火速撤军西鹿,乃为上策”
“什么?撤军?什么计策,你这畏死之徒!我夏戎无此苟且之将!”老胡卢大骂
。
“将军听我一言,姜将李吾序乃我同乡,常不得志,现驻丰县。只需坚守半月,将军假死,我等挂白绢佯作病态而弃关,投毒于水。姜军苦战而胜必全军欢庆,饮酒烹肉,洋洋醉矣。若我军星夜挟其质而围其营,其无粮无药,则何如?”
胡卢闻之稍悦:“将军妙计,那谁人乃质?现于何处啊?”
“上甫有一小儿乃为龚谷之弟,龚谷之权屡屡架空,其弟遂被害入狱,末将曾闻姜人北伐之意,遂掳之,现于我军狱矣。”徐出答曰
胡卢大喜:“善!尽依将军之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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