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山外数十里,一股人马在这停下了脚步,
为首的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他看了看周围,思索了一会开口道:“那个张之愧应该在塔山已经布防,现在有哪个勇士愿当先锋,率领弟兄们去试一试那个张之愧。”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大声道:“思塔将军,小的愿当先锋斩了那张之愧。”
拓跋思塔听到此话哈哈大笑,高声道:“好,不愧是我草原儿郎,待斩了那张之愧,在那辽东城有酒有肉有女人,我们去享受便是,但前提是张之愧必死!
铁柱我给你八千人去试一试”
铁柱高声道:“遵命!”随后他看向了拓跋思塔身后的大军喊道:“来啊,弟兄们随我取斩了那张之愧!”
而塔山之上,张之愧在数千人的注视下缓缓向前,他的目光扫向了这些骑着马的高大男儿,轻声道:“你们可能是一个儿子,也可能是一位兄长,也可能是一位丈夫,甚至是一位父亲,快要过年了,这时候都应该是一家团圆的时候,可有些人他不想让我们这样过,他们不仅不让我们和家人团圆,甚至还想侮辱你们的妻子毁了你们的家庭!
我们已经是辽东城的最后防线,也许此战我们都会战死,可能够为了守护自己爱的人而战死却是死而无憾。”
张之愧随即看向了山脚下向这边冲锋而来的兵马,高声喊道:“为了我们爱的人,为了我们要守护的人,兄弟们!当如何?”
所有辽东兵士红着眼,双眼之中尽是疯狂之色。
“死战!”
张之愧抽出了身侧的刀,指向奔他们冲来的草原骑兵,“杀!”
这一声惊天动地,每个辽东骑兵用几近疯狂的打法穿插于草原骑兵之中,给这群草原人可是吓懵了,他们从没想过这群中原人为什么一上来就如此拼命,更让他们胆寒的是即便断了一臂另外一臂也是挥着砍刀疯狂砍杀!
张之愧骑着马如一道闪电,所过之处皆是血流成河人马俱翻,八千的草原骑兵被不到五千的辽东骑兵一个照面便损失了接近一半,这五千重骑兵花了黄清半月的时间训练战法,草原的八千轻骑甚至都不够砍的。
太阳逐渐落山了,夕阳的余晖倾洒在这战场,草原八千骑兵几乎全军覆没,张之愧看着这个被押着的人,他浑身都是血,胳膊被斩了一个,他仇视着张之愧怒吼道:“
等到思塔将军来了,你们都得死!思塔将军会给我铁柱报仇的哈哈哈!”
他疯狂的大笑,张之愧仍是平静的看着他,幽深的眼眸里没有一点色彩,似乎是铁柱笑累了又或者是失血过多,他逐渐声音小了起来。
张之愧问道:“说完了吗?”
铁柱不言,张之愧挥手一刀,铁柱脑袋应声落地。
“说完了就上路吧”张之愧便不再在意这个无头尸体,转而看向了远方,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拓跋思塔神色凝重,距离铁柱出发已经半日,是输是赢总该是有消息,可现在一点消息也没传来,这让他极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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