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中流、夏跃辉一路上异常轻松,没有任何人过来拦路,也没有碰到猛兽毒虫。在夏村获得补给之后,并且得知并无一外人闯路,两人心中悬起的大石终于放下,现在还有很大机会能赶上。曾经的采药人带路,五个时辰之后暮色落下,顺利见顶,乱山之巅就在眼前,已知沈成伟落在两人身后,大为宽心。
一个人影突然窜出,速度奇快,奔跃而下,借势一拳击中带路人的胸口。只听得沉闷顿挫的“咔嚓”一声,带路人胸口骨裂的带路人闷哼一声,颓废倒地,吐血而死,死前嘴里发出急促而变形的声音“逃!”然后死透。两人来不及悲伤,转头冲下山去。心中难受,知道传言这是有所预谋的谎言。
两人还没来得及走出几步,另一道人影以更加的速度窜出,速度远在那一人之上,却能稳稳坠地,不摇不晃。两人明知跑不过,于是不跑,转身站立,既知凶多吉少,也不害怕,怒目而视。却不料一老一少的两者不管不顾,老者拍手鼓掌道:“成伟进步飞快如今这一套势拳,使的比爷爷当年好得多。”两人一听心中震惊,定睛一看,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出手的少者与两人少大几岁,十有八九就是从未谋面过的沈成伟了,老者精神矍铄,八成就是佣兵团的团长,也就是祝伟的父亲。
两人心中计较已明对面打算想生擒自己,以便控制两个村庄,两人对视一眼之后,猛吸口气,冲刺、准备一跃而下。两人动作虽快。但不料,老者速度竟然更快,两人还未起跳,只见老人已经奔到自己前方。老者两掌猛推,击在两人胸前,两人胸口一紧,感觉所有肺中所有的气都被一击打出,下一刻既连呼吸也做不到,一阵缺氧,倒地晕眩。
见两人倒地,沈成伟也是摇摇头,对老者说:“这两个人恐怕不好控制。”老者笑道:“小的不好控制,就拿老的控制小的;老的不好控制,就拿小的控制老的。待会我们下山,把他们老子擒住,就什么都控制好了。这两个小年轻倒是硬气,不过也好,到时候就拿他们两个正好把银虎引出来。”沈成伟听完奉承道:“姜还是老的辣,爷爷厉害。”
“你坐好,我慢慢道来计划。我对这两个人的全家的调查还是足够深的,他们两家家没有任何强者,不过倒是这些弱者骨头倒是硬,我们强来是不行的。到时候演出好戏就好了,我们假装是受祝伟所托动的手,然后把他们家四个和祝伟聚在一起,提前告知助不要多话,然后以语言相激,让他们把祝伟的恶行揭发给我,到时候我假装怒不可遏,一掌送了助威姓名,到时候他们两家怎么看我?接下来再巧妙安排什么都成了。”
“高!爷爷真的高。多谢爷爷为我报父仇。只是祝伟他毕竟是,这样下手怕是不好吧?”“谁说他是我的儿子,其实我作风淫乱是真,但是他是不是我儿子,我清楚的很。那个其实不过只是我们东临城里和我一个姓的孤儿罢了,我偶然了解到他手段豪横,于是就认了他为我私生子。他倒是一条听话的狗,十来年了,确实也都给我带来了700个银币(1000纸币=1银元;1000银元=1金币)的额外收入,也没有多败坏我的名声,现在把他收走,可以带来更大的效益。一只银虎活捉四、五十金币,尸体处理的好,也有二、三十金币。哈哈哈哈哈,他们都不过是我们的棋子罢了,恐怕都还蒙在鼓里。”
乱山残月夜,人心不古。万米高空之上,老人发出极轻极轻的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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