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紧张得早就溜之大吉了,打架归打架,可别溅自己一身血,找个地方躲起来先。
朱卫平暗道,看来这是有备而来。
“想找事儿不是?”朱卫平吼道,怒目圆睁。
“找事儿怎么了?”一个光头走了过来,手插到兜里几乎是横着走了过来,来到朱卫平面前,摸了一下自己光光的脑袋,邪气地问道。
“我今天就是找事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光头,抓起朱卫平桌子上的行李包,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掀起桌子就弄了底朝天,桌子重重地砸在了了行李包上。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光头就和刀疤脸大笑起来,这笑声还没有落。
“砰!”
“你这是找死!”朱卫平心里一横,大爷的,爷今天也拼了,抢过来刀疤脸手中的酒瓶,砰地一下朝着光头砸了下去。
登时,光头就开了瓢,殷红的鲜血顺着光头的脸就流了下来。
“做了这小子!”光头捂住头嗷嗷大叫,他没有想到,这个细长眼竟然这么狠,敢对他亮哥动手,绝对不能放了他。
一群人嗷地一声就扑上来了。
饭店里的食客早就吓得蹿了。
朱卫平拿着半截酒瓶对着围上来的几个人吼道,“我看谁敢动!”
后面有人拎一条板凳就上来了。
六个人对两人,这群混混丝毫不畏惧,打架比他们吃饭还多,这场面见得多了。
胶着的场面立即变成了混战。
朱卫平抓住刀疤脸左右开工,啪!啪!啪!
几个回合下来,刀疤脸就变成了猪头脸,醉酒的刀疤脸在清醒的朱卫平面前没有丝毫战斗力!
朱卫平越打越轻松,回头一看,韩飞一惊干趴下了五个人,怪不得自己一个人干喝醉了的刀疤脸这么轻松。
“兄弟,牛!”
朱卫平朝着韩飞竖起了大拇指。
韩飞一甩额前飘下来的一绺长发,挑了挑浓重的眉毛。
“弱成这样还出来混,还出来混!”
“还出来混!”
朱卫平抓起一把筷子对着几个人的头砰砰地敲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砰!”
“哆!瑞!米!发!嗦!啦!西!”
韩飞在旁边配音。
朱卫平就笑,看来韩飞也是个乐天派,在这样凝重血腥的场面还能如此乐呵。
“要我给你配乐吗?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韩飞说唱就唱,放荡不羁的气息就流露了出来。
“停!”朱卫平摆手示意韩飞不要唱了,这个时候还真不是唱歌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朱卫平坐下,打人也挺累,何况自己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这陈立交给自己的任务还挺冒险的,他坐下双手抚膝,指了指光头。
“我?!”光头一手捂住头上的伤口,一边唯唯诺诺地走了过来。
“说吧,这怎么处理?”朱卫平掀开桌子,从地上把行李包提了出来。
刺啦,拉开拉链,从行李包中取出来一个木盒,打开木盒。
一盒天蓝色釉瓷器碎片!
“啊!老大,碗碎了!”韩飞痛心疾首起来,过来双手捧着天蓝色瓷器碎片,看着蹲在地上的几个人,一脚就跺了过去,刀疤脸就被跺翻在地。
韩飞是看了报纸的,报纸上说,烧制出天蓝色釉碗是史无前例,完全达到了宋代官窑烧制水平,实现了八百年来国人未实现过的梦。
没有想到竟然被这一群混混给毁了!
朱卫平反倒不急不慢,翘起二郎腿,说吧,“这怎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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