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卫平笑眯眯的眼睛令韩飞一头雾水。
“朱哥,你有什么法术,让这些人临阵倒戈,我太佩服你了!”韩飞在回去的路上揪着朱卫平不放。
“那个小混混找的帮手,是我初中的铁杆兄弟,他在学校时候就经常弄得鸡飞狗跳,学校杀一儆百,直接把他开除了,今天多年的兄弟第一次见面,估计下手有点重,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
“这次小混混吃了亏,不如我们穷追到底,将这种恶棍清除出汝川,要不等他缓过来气,我们兄弟俩就遭殃了!”韩飞不无忧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相信事情不会就此结束,不过,我们也不会那么快遭殃。”朱卫平从来都是一副稳稳当当的模样,“凡事沉得住气,讲究方式方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小皮卡飞驰在林荫大道上,秋日的阳光闪闪烁烁,随着车子的前进,在朱卫平英俊的脸庞上明明灭灭,地上的落叶厚厚一层,车子驶过沙沙作响,远山黛青色,绵延起伏,在薄薄雾气之下,宛若伏龙。
车子驶到家门前,李秀珍乐得合不拢嘴,这可是自己看了很多次的家具,没有想到儿子给买回来了,一伙人七手八脚地将家具给卸了下来,放在李秀珍心仪的地方。
李秀珍拿着崭新的毛巾不停地擦拭,直到将家具擦得锃光瓦亮才围着八组合转了几圈,舒心地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朱瑞瑞不停地照镜子,自从做了手术之后,自己变得漂亮了,一时间成了十里八乡小伙子追逐的对象,提亲的人门槛儿都快踏破了。
这原本是好事,没想到朱瑞瑞却三缄其口,说自己还小,总得找个自己中意的,这一下把父母给愁坏了,破相的时候愁,恢复好了面容同样愁,女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做父母的不好强当家,朱瑞瑞却缠上了朱卫平,非让他兑现当初的承诺包吃包住包婚配。
朱卫平若有所思,他相当了解姐姐,但是,他总觉得时机不到,不能乱行事!
当务之急是要趁火候,抓紧生产天蓝釉产品,满足市场的需要。
汝瓷厂内。
陈立从来没有如此地对未来充满热望。
从朱卫平在省城引爆第一颗炸弹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厂子已经活了,而且是火了,不少对瓷器爱好者和瓷器贩卖商就找上门来,开始进行第一批货的预定。
一时间,厂长办公室电话就响个不停,订单纷至沓来,他的手激动得直哆嗦,自从汝瓷厂成立以来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从来都是业务员出去托人拉关系,求爷告奶奶地将汝瓷厂生产出来的东西往外推销。
朱卫平告诉过陈立,如果出现这般火爆的销售情况,一定要稳住,即便能生产出来那么瓷器,也要沉住气告诉对方由于订单已经预定到了年底,暂时生产不出来那么多,要有选择性地选择订单,争取是普遍撒网。
陈立急的直跳脚,那不是将银子往外推吗?全厂职工还指望着年底发上一大笔福利呢。
朱卫平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不是往外推银子,而是将广告效应继续扩大化,物以稀为贵,瓷器不是白菜,我们做生意就要挣有钱人的钱,附加值越高越值钱,在这种供不应求的情况下,我们的瓷器价值才会更高,才能获得更多的银子,粗略算一下,我们订单到年底利润不止这个数。”
朱卫平伸出了两个指头。
“多少?”陈立愣了愣,他每年生产粗瓷大碗的利润能让职工吃饱已经算不错的了,他试探性地说,“两千?”
朱卫平就笑,“二十万!”
“你做梦吧?就这天蓝釉,能挣二十万?我们距离年底还有三个月的时间,马上就冬天了,怎么可能,如果你不拒绝订单还差不多,你现在把到手的银子往外推,不是自绝门路吗?你这一拒绝可好,客户还不都转向去购买钧瓷?”
陈立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道,“一件瓷器的利润哪有那么高?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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