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神君好惬意,这般背后估量揣测吾君的想法,不知的还以为你是坐在那高殿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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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只见明圣将军头戴银盔身穿素甲大步来到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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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救驾来迟,望吾君拯恕!”
“望吾君拯恕!”后排排银色盔甲下的人也跟着齐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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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看到此人就疼的牙痒痒,想提鞭抽死他,起身来到殿前给吾君行礼后转身指向他道:“杨枫你好大的胆,好大的威风啊!带这么些人来,你是来救驾的,还是来助威的啊!你儿子如今以下犯上,你这位做父亲的难道就没一点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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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圣放下盔甲,单膝跪下“还请吾君息怒,臣与犬子宜应受罚,责无旁贷。”
吾君摔掉玉杯,缓步走下台阶,抬头道:“明圣将军,我自是待你不薄,你莫要功高盖主!如你有怨言不妨直说,何必让你儿子背此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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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圣嘴角冰冷,叩首道“臣不敢,臣一片赤胆忠心,只效忠于吾皇绝无二心,犬子年少无知,是做父亲的失职,还请吾君赐罚。”
吾君看看他喉咙闷哼一声,挥一挥衣袖,坐到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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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池旁的少年面色苍白,虽有神丹仙筋护体,可也只是一副血肉之躯,血正在不断的流逝。
“我的事与他无关,你要杀便杀,拿他同我说什么教。”咳咳咳杨烨胸口上下起伏不断清咳,眼神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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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儿”明圣看向他那边,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但表情依旧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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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不免觉着有些痛快,眼看着他儿子快成阶下囚了,心里暗自得意。
将手收拢在云袖中,一旁谄笑道:“你的儿子真是位侠肝义胆的神君啊,这冒着天下大不韪,举着刀剑对准天上的王,简直就是视死若生,满嘴假义假德的蝼蚁龊行!”他又转身向唔君谄媚,立马变了个苦脸委屈说“殿下这厮欺君罔上,分明是诛你的心呐,平日明圣将军再怎么蛮横都成,可这次都杀您跟前来了,皇上此厮不除难息众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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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君下巴长须被气的飞扬而立,拍桌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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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衫北丢剑,立马跪下道:“吾君息怒,莫要听信他人谗言,杨烨也曾为天庭立过百件功绩!不如将他贬其人间做个庶民,若他还想拯救苍生,凭他一个肉眼凡胎也不过是自讨苦吃,身为世人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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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冷冷一笑,撒开云袖推开一旁的神兵怒道:“好一个知遇难求啊衫北将军,你这番话无疑是帮这厮脱罪,孰是孰非你分不清,这嘴皮倒是嚼的厉害!下了凡就没有里应外合的人吗!你怎么知道他没藏其他党羽!莫非,你就是与他表里相应的残党,我看你们亲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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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北倏然起立,瞪着眼“太乙小儿你莫要血口喷人!你这阴险小人只会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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