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你们欺人太甚。”黄得站起来,怒气冲天。
白千大口大口咀嚼,口中食物哽咽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响在黄得耳边,那更是刺耳,感觉这是白千对自己的羞辱。
士可杀不可忍。
“白千。”
气势爆发,秀发无风自动,手掌上面冒出一团团火焰,摇曳风中,白千慢悠悠擦拭嘴角,不屑道:“黄得,你可要想好了,这里是门派客栈,在这里动手,可是会受惩罚的哦。”
惩罚二字出口,黄得暴怒的气势瞬间弱下来,猩红的双眸紧闭,他深深呼吸一口气,门派重地,不能随意打杀,凡是违抗命令,一律罚去看守烈焰。
烈焰之中,最为难受,被罚去看守烈焰的人,有一半死去,剩下一半人中,一半残废,一半修为倒退,能捡回一条命的人,已经算是幸运了。
白千站起来,蔑视更浓:“没有那个胆量,就不要打打杀杀的,西门师弟,我们走。”
西门荡点头,难得霸气一回,这个白千,让他改观,不是那个怂逼了,离开下面之后,到了无人看到的地方,白千一下子软下去,猛拍胸口。
“吓死我了,西门师弟,下一次可不能这么冲动了,黄得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幸亏有门规,不然,我们可能真的要惨了。”
“……。”
难得改观一次,想不到都是在装逼,西门荡很无语,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师兄呢。
“咳咳,师兄,你是不是先起来,再说话。”
“我也想啊,可是我站不起来,我都不装逼好多年了,今天为了师弟你,师兄我可是豁出去了。”
“是,是,我知道师兄你厉害了,行了吧。”西门荡嘴角隐隐抽搐,不装逼好多年,为何觉得这句话很装逼呢。
他西门荡都不敢说这样的话,不装逼好多年,几天不留神,我有装逼了,怎么办?
白千站起来,偷偷摸摸看了四周,发现没有人看到之后,这才放松:“还好没有人看到。”
英明神武,可不能弱了气势,西门荡很想打人,不能装逼,就不要装逼。
两人走了一阵子,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一天时间过去了,第二天,白千同样出去招收弟子,西门荡则是在修炼,一坐就是一天,晚上白千回来,脸色十分不好看。
看样子,是没有收获了,西门荡看着他,可不想说话,免得他伤心难过,哭了可就麻烦了,他可不想被人误会。
坐在一起,那个缠人的黄得又出现了,走过他们身边,阴阳怪气嘲讽:“哎呦,这不是我们的白千师兄吗?昨天不是很嘚瑟的吗?今天为何阴沉着脸,不说话了呢?”
“哎呦,这个白眼,我喜欢,白千师兄,有的人呢,就是傻,才会意气用事,到时候,可能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你说是吧。”
话看似说给白千说,实际上,是在对西门荡说的,西门荡低头吃饭,可不想管这条狗,一条狗吠你了,总不能咬他一口吧。
默不作声的两人,让黄得心情更加舒畅,昨晚的愤怒,一下子宣泄出来。
“哈哈,你们两个怎么这副模样,死了爹娘吗?还是被人带了绿帽,没关系的,我理解的,毕竟你们要钱没有钱,要长相没长相,要什么都没有,换做是我,也会给你们一枝红杏。”
一枝红杏,出墙来。
白千怒视黄得,愤怒道:“黄得,你再废话,小心你的第三条腿。”
“哎呦,我好怕怕哦,你来啊,来打我啊。”黄得一副贱人模样,嘚瑟不已。
“你们敢吗?我只是在门派客栈之中,我不能动手,你们也别想动手,我告诉你们,我黄得还真的和你们较上劲来了,我要你不得好过。”
白千很想要杀人,被西门荡按下去,安静吃饭,没有人搭理这条狗。
黄得说了一阵子,觉得无趣,瞪了西门荡一眼,回到桌子上面坐着,一顿饭吃的很憋屈,最起码白千是憋屈的。
回到房间,白千拉着西门荡进去,关上门,愤怒谩骂:“西门师弟,你不知道这个可恶的黄得,今天要不是他,我差点招收到一名师弟了,他……他……。”
说得自己眼睛都红了,一个人而已,至于如此吗?
“西门师弟,你可不能小看一个人,全年我一个人没有招收到,都是被黄得这个小人给害的,今年看来也会如此,年年如此我,我烈焰山峰难道注定了要没落了吗?”
西门荡不想说话,那是叫没落吗?根本就没有辉煌过好不好。
这话他不会说出口,安静听着他说,做一个聆听者,白千愤怒说了很多话,然后没有然后了,西门荡回到了房间,关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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