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皇宫外。
在一个繁华的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有小孩子吵着要买纸风筝,却被慈祥的母亲一块糖糕拍嘴里,有富家公子带着丫鬟在书摊上偷偷的挑选着一些被父母禁止观看的书籍,还有小偷正替伙伴打着掩护,突然
“官差出行,路人回避”
吃着糖糕的小孩子被这一嗓子吓的直翻白眼,显然是噎到了,偷偷买书的富家公子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绯红,不知是那地太凉,还是那嗓门太亮,至于小偷
“哥,你手没事吧”
“没事,艹,TM,劳资到要去看看谁人喊这么大声,”
“哎哎,哥,哥,你等等我啊,咱们先止止血啊”
众人只见三匹龙马正吃力的拖着一架乌漆墨黑的囚车,那粗壮的车轱辘在皇城的大街上翻滚,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太傅徐苏坐在龙马上,看着身后那两道深深的车轱辘印,甚是心疼。
“娘,我要坐那个车”
“啪”
小孩子兴奋的要求,换来了母亲欣慰的一巴掌。
“小翠,那不是武状元嘛,听说他一刀砍死了大将军,真刺激,好威猛啊,好想撅屁股”
“公子,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洗床单被套了,都洗三个月了!!!”
“讨厌,人家情不自禁嘛”
“呕”
或许是闻到了血腥味,囚车里面男人睁开了眼睛,盯着人群里一个方位。
男人的目光中不含丝毫感情,在他睁开眼以后,周围的温度都仿佛降低了几分。
“卧槽,还敢瞪劳资,以为劳资不敢瞪你啊,我瞪,我瞪,我瞪瞪瞪”
“行了,行了,哥,你别瞪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咱把血止止吧”
“哦”
马车缓缓的前进,越过人群,只给议论纷纷的百姓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轱辘印。
洛阳,大理寺,天牢入口。
所有官兵穿着整齐,装备是能穿多厚就穿多厚,两个守将更是将仓库里面的玄武重甲给套上了,也不嫌弃那上面沉了三十多年的灰。
“听说了么,张捌云要被关这来了”
“什么云啊”
“就是那个国士无双的张捌云,十八岁的武状元,武状元”
“啥呀”
“哎呀,就是那个一刀砍死大将军的张捌云”
“卧槽,无情,我再去垫几块铁板”
“你垫个屁啊,整个大理寺能垫的都在这呢”
在大理寺门前,两个守将正气喘吁吁的交谈。
“他娘的,这玄武重甲可真TM的沉”
“切,我还嫌它不厚呢”
“你可真怂”
“这怎么能叫怂能呢,那赵海能活下来不就是因为多穿了一套内甲么。再说了那大将军牛掰吧,禁军三万铁骑牛掰吧,还不是被那张捌云一刀砍死了,所以我这怎么能叫怂呢—这应该叫从心”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黑漆漆的铁桶相视一笑,露出盔甲里面的大白牙。
一个月后
“……”
“守将王宝”
“守将滕冲”
“参见太傅”
太傅徐苏看着大理寺门前的两个铁桶嘴角不断抽搐,无奈的摇了摇头。
“起来吧,去,替张统领把门打开”
“是,遵命”
片刻…
大傅看着两个依旧行礼的守将怒道:
“你俩还愣在哪干嘛呢,还不快去帮张统领把门打开!”
“师傅,那个盔甲太沉,我俩起不来了”
“对,师傅,这太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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